连城很苦恼,看着景世面不改色心不跳,故意曲解了顾三爷的话说:“三爷让你给他们两个看病,不允许有任何危害他们两个人生命的因素存在。”
“哦。”景世似笑非笑的看着连城,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连城有点苦恼,就看见景世上前,拿着小助理的文件夹,点了点心电测试仪器,对着连城道:“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那就等着什么时候快要死了再来找我吧。”
笑话,对着顾三爷的仇人驱寒温暖,他是不要混了吗?
也就连城敢说出这种话了。
然后,景世也走了,不顾连城黑了得脸。
连城看着医院房间里的蠢货,不想说话了。
偏偏冯良觉得自己还有话说,挣扎着,用手拉住了站在他旁边的连城的胳膊:“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说完话,就晕过去了。
连城:“…”
你还是直接过去了吧,省的再给我添乱。
…
挂断电话,顾铭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和林清去了丽江小区外的一间膳房里,不仅可以点菜,还可以亲自动手做菜吃。
顾铭点的都是药膳,他看出了林清最近的心不在焉,很担心她的状态。
果不其然,没走到屋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
她还是喝酒了,背着自己。
顾铭走过去,叫她:“清清。”
她回头:“嗯?”似乎是看不见他在哪里,她用力睁大了眼睛,头脑很混沌,有点难受了,撑着身子
,摇摇欲坠,难受得紧。
林清觉得,自己应当是醉了的。
尽管不想承认。
她看见顾铭皱着眉,他不喜欢她喝酒,烟酒这类的东西,大多都很伤身体。
若说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只碰一点儿也就罢了,可偏偏林清有瘾。
很大的瘾。
戒不掉,就是埋在骨子里的东西。
顾铭走上前,林清坐在椅子上,神态微醺,脸蛋红红的,他很心疼,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她总是这样,一喝多了酒,身子就容易发烫。
“难不难受?”他眼睛里都是担忧,伸手,把她喝了一半儿,还抓在手里的酒瓶子握住,一边儿说话一边儿哄着,好不容易让她撒手,然后,把瓶子放到了桌子上,一个离林清很远的距离。
林清摇头:“一点也难受。”撅了噘嘴,垂着眉眼:“就是很气。”
“气什么?”他不理解,问她。
冯良和许大刚两个人已经伏法,沈家江家冯家一个都没有跑过,全部都付出了代价。
这要是放在古代都能算得上是艺人犯罪连累九族的大事儿。
所以顾铭不明白。
林清不说,他就起身,抱住了她,坐到了沙发上,哄她:“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是不要拿自己撒气,好不好?”
酒精很伤神经,他不愿意她喝多了,伤身体,很不好。
林清也知道,可是改不了。
她知道,如今她这个身子是半点儿也不适合沾染这些东西的。可是她真的好无助。
她坐在顾铭怀里,身上都是顾铭的气息,她有些晕,整个世界都有些天璇地转的。身
她开口,带着几分沙哑“不知道怎么了,这两总我总是在做梦。我好后悔,真的,你不理解的。顾铭
,是我不好,我配不上,可是我不想放手。我就很努力了,很努力的回来,我也不想打架的,可是没办法,要信仰才行,我怕我回不回来了…”
“他们做的事情我全部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行。”
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她说起话来有些颠三倒四的,让人听不懂,其中真正的含义是什么。
顾铭没有接话,揉着她的发,成了一个听客。
林清抱着顾铭的胳膊,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哭了出来:“你是第一个真正对我好的,顾铭,可我不好。很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在你这消息我的时候,我联合别人欺骗,你没有一点的内疚。
“可我现在回来了,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好。”她想帮沈悦,差点连自己都搭上了,她后悔自己没本事,却不后悔救人。
这样的她,真的配的上他吗?
顾铭似乎是听出来了什么,打断了她的自我怀疑
:“别这样想,你很好,真的。”他很认真,语气也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