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道:再不起来,她们就要笑我了!
万苏将她拉入怀中,笑道:由她们笑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橙急道:你干什么!好容易穿好的衣裳,你一拉我又乱了!你脸皮厚当然没什么大不了,可怜我一个小女子,因为天天盼着你回来,总被她们笑!尤其是二姐,我就知道她一回来,我嘴上就讨不到便宜,天天说我‘望夫石’什么的。搞得良玉和静姝天天问我望夫石是什么!
万苏亲了她一口,无视她满脸羞恼,笑道:我脸皮也不比你厚多少,主要是我觉得夫妻之间这再也正常不过,你也不必太介怀,哪对夫妻不这样?你看杏儿和大姐夫,秋梨和大为将来也是这样,秋兰和钟雷必定也一样的。这些不说,再说爹娘吧,他们也
可橙打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竟把爹娘都扯了进去,他们是你能说的吗?
万苏摸了摸被打的额头,讪讪地道:我错了,我不该说长辈。可是,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以前说人们总爱把劝别人传宗接代的事情无时无刻不挂在嘴边,却连一句夫妻情事都说不得,这是双标,要不得。
可橙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道:我不跟你吵,我只问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起来?
万苏闻言笑道:要不咱们今天就在床上过?苦短日高起什么的,咱们小别胜新婚,今天也试一试。
可橙骂道:出了一趟国,你越发的不要脸了。
万苏笑道:在娘子面前,我要脸有何用?要脸又不能吃饱。
为什么在我面前要脸没用?可橙问。
万苏笑得心满意足:要脸肯定不能尽兴——
可橙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这个人是越发的污、越发的口无遮拦了,因斥责道: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跟庆春阁的老油条没什么两样!
万苏眨巴眨巴眼睛,笑道:爱妻说什么?庆春阁?我没去过,我也不知道所谓的‘老油条’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在娘子面前,须得尽情尽兴,只要能得娘子开怀一笑,便是人间至乐。言毕,又叹道,论思念爱妻情思之切,舍我其谁?
可橙便笑了起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你呀,别人都说你是船王,说你如何如何的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玉树临风、沉稳老成,可他们再也想不到你竟是我的傻子。
万苏冲她直笑:我是傻子,也从来只在你面前做傻子。
可橙要待问一下当年高崎成婚,万苏在瑞王府救的那个姑娘究竟叫什么名字,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实在没必要,管她是谁,她相信万苏的心和她一致,既然深爱对方,又何须寻根问底?反正论她是谁也无法将自己的位置取而代之,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