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福在他身旁坐下,问他:“你是不是为秋萍的事头疼?”
赵长贵道:“倒也不是为秋萍,秋萍也就那样了,我现在就头疼秋容。”
赵长福道:“都是二婶不好,若不是她做出那种事,秋容今时今日也不至于这样。”
赵长贵叹道:“过去的事就罢了,我也不想再提了…石秀…她也就那样了。”
石秀那事刚出来的时候,赵长贵一听见有人提起她就急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要跟人拼命,没想到现在竟然肯面对,并且说出她的名字,这倒令赵长福倍感意外。
赵长贵又道:“我长期在外,她那种不安分的性情生了异心也不出奇。”
赵长福道:“说起来还得多谢她的不安分之恩,若不是她不安分,你也不会有今日。”
赵长贵不解:“什么意思?”
赵长福道:“自她走后,秋容搬过来住,显荣跟着你出海性情脾气都改了许多,这不是好事吗?”
赵长贵不说话。
赵长福又道:“等显荣和秋容的事一了,你要是遇上合适的…”
赵长贵不等说完就道:“大哥,我不打算再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