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了!
何为幽怨地盯了她半响,喃喃道:“连万苏都成功和三妹妹定亲了,怎么你还…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秋梨啐道:“你疯了!我要是心里有人,我巴巴的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干什么?我要是心里有人,我为何要跟你去边关?我吃饱了撑的?”
于是何为又高兴了起来,因笑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也不枉我这些年来对你的一片真心了!”
秋梨吐了一口气,因起身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何为哪里舍得她走,忙一把拉住她,岂料一不小心就把她身上披着的外衣扯落了——
因是炎夏,秋梨的睡服薄且简单至极,如今外衣被扯落,大好的风光便展现在何为眼前。
十六岁半的秋梨好比将熟未熟的水蜜桃,从上至下无不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渴望,尤其何为又是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这一看之下,不免面红耳赤,眼中冒出火来了。
他伸出手,想去拉她,又不敢拉,左右为难,心里矛盾至极。拉吧,好像亵渎了她,不拉她,似乎不甘心。毕竟这样的机会并非天天都有——
秋梨又羞又急,这薄纱般的盛夏睡服——跟没穿有什么两样?她咬了咬唇,脸上已经血红一片。
何为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将她拥住,情不自禁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秋梨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去。
留下何为一个怔怔地立在原地,唇上还留着秋梨额头的余温,那滑滑的触感,火热的温度——
正想得入神,门又开了,原来是秋梨去而复返,一进门就瞪了他一眼,捂着胸快速跑进来拾起地上的外衣再次夺门而去。
何为这才反应过来,忙跟了出去,轻轻敲她的门:“秋梨,秋梨,秋梨,秋梨。”
秋梨此刻正拿被子蒙着头,听见他喊,也不肯应,羞愤极了。
何为锲而不舍,继续边敲门边喊:“秋梨,秋梨,秋梨。我有话说。”
秋梨没办法,只得跳下床,隔着门,冷冷问:“什么事?”
何为道:“你先开门嘛。”
秋梨道:“有话就隔着门说。”
何为道:“隔着门怎么说?秋梨,秋梨。”又喊了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