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也有可能。”
可橙便说:“童掌柜的印章丢得可不算久呀!”
童平仁道:“你什么意思?小丫头,可别乱说话!”
可橙道:“我年纪虽小,但从不乱说话。”她上前一步,说道:“林大人,您看这些信件已经发黄,看纸质便知道有十多个年头了。我就不信会有人在捡到童掌柜的印章后,特意拿十多年前的旧纸来造出这些所谓的‘子虚乌有’的信件来。再者童掌柜的印章已然已经丢了好些年,那别人为何偏偏要等到现在才陷害他?这不符合常理呀!”
林知县点点头说道:“言之有理。”
童平仁有点慌,忙又道:“谁知道?这世间什么人
没有?仅凭这些就要捏造罪名害我?林大人,总之我不服!”
林知县道:“你不服是吧?来人,请证人德老伯!”
少顷,德老伯在衙差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林知县命人搬了椅子给他坐下,方才道:“德老伯,我且问你,你认不认得这堂上之人?”
德老伯只瞥了众人一眼,就指着秦瑞道:“这是秦瑞,是瑞福布行的掌柜。”又指着童平仁:“这是僮心布行的童掌柜,另一个是他侄子童安。这位小姑娘我却不认得。”
小姑娘可橙上前一步,说道:“老爷爷,我姓赵叫
可橙,是秦掌柜的义妹。”
林知县又问:“德老伯,我问你,你住在何处?”
德老伯道:“我住在仁义巷,也就是从前瑞福织布坊那条巷子的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