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没好气地道:“什么关系?”
可橙道:“江先生将来可是要做咱们小姨夫的。但是大为哥呢?难道他将来会做我二姐夫?”
“二姐夫”这词一出口,秋梨仿佛被毒蝎子蛰了似的,一蹦三尺高,怒气冲冲地道:“赵可橙!你休得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大为哥哥是什么人?他可是我师父!哪有徒弟和师父——你放什么屁!”
可橙好整以暇地道:“什么徒弟师父?谁知道?谁
承认过?不过一直是你在说罢了。大为哥可从未说过你是他收的徒弟,再说他一个十来二十岁的后生,又没当过先生,收什么徒弟?”
秋梨道:“我不管!你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就要追着可橙打。
可橙忙扬着手中手钏道:“二姐别闹了,最多我把手钏给你赔罪好了!”
秋梨停下脚步,说道:“我才不要你的手钏!”
可橙道:“为何不要?莫不是怕我抢了你的发簪和玉手钏?”
原来何为私下送了一支发簪和玉手钏给秋梨,手钏虽不名贵,只是普通玉石的成色,但一介学子,能省下生活费买这个手钏已属难得,所以秋梨一向都是珍
而重之的,除了过年那几天,平时都不舍得戴,唯恐弄丢了。
至于发簪更是从未戴过,李清哄她戴,她只是说:“我不过十三岁罢了,为何要戴?古人不是说得到了及笄之年才簪发么?”
李清道:“你这话错了。其实是有了人家的,才会在十五岁那年束发戴上簪子:未许配的,则在二十岁再束发戴上簪子。”
秋梨便说道:“那行,那等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再戴!”
现在听了可橙这话,秋梨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干嘛要抢我的?”
可橙“哦”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笑:“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