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吓了一跳,喃喃道:“都那么有钱了,还有什么好争的?”
周氏道:“越有钱越争呢!”
可橙插嘴道:“不然自古以来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帝王将相死于非命?”
李氏拍拍心口,问道:“她们怎么争了?争了多久了?”
周氏道:“说是年初就开始争了…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刚开始时,听说老太太把酒楼的财权给了二房,大房不乐意了,说老太太偏心,死也要粮铺的财权,不然就争酒楼…老太太要把粮铺和酒楼一家给一间吧,他们又不愿意了,硬是要计算究竟哪个更划算。这老太太总不能把粮铺和酒楼全部一劈为二吧?她恼起来,让两个儿子自行分去,两个儿子见闹开了,又怕了,死也不敢再提。事情要到了这里就算完了,谁知
道两个儿媳妇又不依了,死命怂恿自家男人趁老太太还健在好把家分了。这下子,老太太气极了,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就病了!”
李氏道:“原来如此。这有钱人家的事可真复杂!”
周氏道:“哪里就复杂了?不过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李氏道:“难道钱还不够使用?为何非得…”
可橙又插嘴道:“娘,钱哪里够用的?我还想挣座金山银山回来呢!”
李氏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们可给我听好了!以后你们兄妹姐弟几个要是出现这种情况,仔细我再也不认你们!”
可橙道:“娘尽管放心!我们都是有底线有原则的人。”
秋梨也道:“我对钱一向兴趣不大。”
秋兰道:“我就爱养鱼捉鸡。”
显繁站在那里憨厚地笑。
显昌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牙牙学语:“钱,钱,要钱,小弟要钱。”
众人哄堂大笑。
可橙道:“周姐姐,你记得按我说的将干货都装好了,我过几天要过来拿去送礼呢。您记得了,千万别给我打折,就按市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