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看了春杏一眼,说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以后她那双脚是再也不能看啦!布满了疤痕——”
春杏想起可橙那瓶紫草祛疤膏,心里有个善念一闪即逝,随即说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谁教她心事歹毒来着?那也是报应。”
赵老头哼了一声,说道:“谁说不是呢?”
春杏又问:“那秋容呢?”
张氏道:“那小蹄子也是个不顶用的,手断了也就罢了,偏偏脚也崴了!也是哪里都去不了,日日在家里一瘸一拐的。看着就来气!”
赵长福听完赵老头的话,也想起了可橙的紫草祛疤膏,欲言又止。
可橙却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手脚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呢,祛疤膏早已被她放好了,现在哪里想得起来?
张氏又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的话,李氏和赵长福两个答应着,一时之间,前所未有的融洽起来。
赵老头时不时又上前逗一逗咿咿呀呀的显昌,气氛越发显得和谐。
秋梨可橙却深知那是因为爹娘给了孝敬银子的缘故,因此听了一会就不耐烦了,两人走出家门,到水渠边拔了好些鲜美的青草拿去喂霍尔。
屋里头,除了春杏乖乖坐着,秋兰也不耐烦了,她见无人注意她,也偷偷溜了出来,自己一个跑到鱼塘边喂鱼去了。
一直到太阳下山,张氏赵老头两个才一人提着一大包干货,心满意足地走出农场,回老院去了。
秋梨可橙见状,这才复进门去。
李氏见她们进来,遂问道:“你们哪里去了?”
秋梨答道:“拔草喂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