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冷笑道:“娘,说不定那就是证据!”
春杏忙拨开铁丝网,把挂在树丛上的破衣裳取了下来。
秋梨接过衣裳,展开一看,说道:“咦,这衣裳…”
秋兰失声道:“这是二哥的衣裳!”
秋梨呵呵一笑,说道:“真是个笨贼!上回拿破裤子塞霍尔的嘴,这回又丢了衣裳!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他了!”
李氏便吩咐她们锁好水潭那道门,回屋等赵长福和
显繁回来再作定夺。
秋梨则坐在那里扒拉着算盘,开始计算起损失。
但见她口中念念有词:“肥鸡八只,每只四到五斤,每斤十五文,这价钱么,大概是四百文左右。嗯,可惜大为哥哥不在,否则我就可以问一下他律法有无记载盗取四百文钱是如何量刑的?”
可橙说道:“如何量刑?要么杖责,要么罚钱,都差不多罢了。”
莫氏从房中出来,问清楚了缘由,叹道:“依我说,那兄妹三人是该好好管管了。”
李氏道:“谁说不是?我看着他们长大,也不希望他们终有一日会走上不归路。只是每逢他们做错事,要么他们爷爷求情,要么他们奶奶哭丧,要么就是我
二叔和长福心软…”
正说着话,赵长福已经回来了,正在大门口使劲拍门:“杏儿,开门呀!”
春杏正要起身,秋梨按下她,自己跑去开门。
赵长福笑着问:“弟弟睡了不曾?”
秋梨点头应了。
赵长福又问:“怎么把门上锁了?”
秋梨一面走一面说道:“小姨说了,怕有人会闯进来抢咱们的东西。”
赵长福笑道:“一大屋子人在,谁敢闯进来抢东西?”
秋梨撇撇嘴,说道:“爹,咱们之前把酸笋放在三大娘院里的库房里,后来还不是遭贼偷了?后来,咱们的马也遭贼偷过。这天色将晚,你就不怕贼进来抢东西?”
赵长福不悦道:“秋梨,那是你的堂弟堂妹,你这口口声声贼贼贼的,叫人听见了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