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一怔,随即笑道:“这算什么不情之请?只要孩子将来不嫌我老,我就乐意得很!”说罢站起身,看着可橙道:“丫头,带我去吃饭!”
可橙大喜,这义父的身份总算是公开了!是以笑道:“义父,您请!”
赵老头看在眼里,恨在心上,遂道:“大嫂,这认契可不能乱认的,若认得不好,对孩子的将来百害而无一利!”
李氏平静地道:“爹,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若不是何大夫给我诊脉,为我用药调养,怕是我也怀不上这一胎。可以说,我和长福的幼子是托了何大夫的福方才得以降生的,如此说来,我儿认何大夫为义父又
有何不妥?”
一番话把赵老头噎得无话可说,只得甩了甩袖子,随着人群往祠堂而去。
这边李清陪着两个哥哥把澡盆等东西搬进屋里,把屋门和窗户关紧了,一再确认检查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当秋梨可橙领着何大夫来到祠堂的时候,里面早已经把桌子都摆开了。
二大娘三大娘大舅妈小舅妈显繁等人忙着端菜摆碗筷,忙得热火朝天。
反观张氏赵老头石氏赵长贵等人都跟着木头人似的,端坐如山,一心一意等吃。
显荣秋萍秋容三人坐在那里一人拿了一根筷子不停地敲碗,嘴里碎碎念:“怎么还不上菜?都快饿死我了!”
秋梨听了讨厌,走过来,冷冷道:“你们能不能闭嘴!?”
显荣马上不敢吭声了,秋萍把脸一扭,说道:“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秋梨冷笑一声,说道:“什么?那我的嘴巴也长在我的身上,你可不要怪我说出好听的来了!”
秋萍道:“你有什么好听的?尽管说就是了!”
秋梨呵呵一笑,说道:“若要我不说,除非己莫为。你们做过什么,心里有数!”
秋萍想起自己曾伙同哥哥妹妹偷过她家的酸笋和马匹,虽说这两件事都压了下来,但也深知此刻说出来于己无益,只得讪讪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