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月并不急着接话,她自然听得出来万俟郇的话并未说完。直到一群人涌上城墙,推搡着将一个白衣女子推到最前面的时候,卿如月心中大震,呼吸一滞,握着马缰的手也不觉一紧。
真的是她,她,果真没死!
不只是卿如月,齐业和云容皆是一怔,只是齐业的面色更为凝重,亦或是更为阴沉,就像是面对严峻的战场,瞧不出半丝其他的情感。
而云容眉头紧皱,一副恨不得飞上去将他的阿落给抢回来的冲动。该死的万俟郇,杀了他那么多亲信,如今难不成还要用阿落来威胁他们不成?
不待上头发话,云容就先一步高喊出声,声音带着愠怒,“万俟郇,你公然挟持我北丘公主,强行扭曲
是非,天理不共,还不速速将我国公主完好归还!”
万俟郇只嗤笑,“阁下是在说笑不成?”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容气道。
万俟郇一伸手捏住落竹的肩膀,傲然看着下面,“罚酒如何,阁下不妨试试!”
卿如月见形势不对,纵然齐业一直没有开口,可她还是不能保持缄默,“万俟郇,郢川城不似定西城难攻,若我军当真强攻,尔等根本无力招架。”
“大可一试!”万俟郇竟哈哈大笑一声,一抬手直接叫人将落竹送上了垛口。
落竹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这些人,看着下面人面色大变,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目光不自觉往某.处搜寻去,算来这是她第一次正经看他穿上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