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带走了
推门进屋,入眼处便是素白的床帏,还有那古朴素雅的桌椅,临窗处的梳妆台上是一面精致的铜镜,桌上还有几个檀香木盒应该是用来盛首饰的。
这分明就是女子的房间。
落竹几分讶异,没听温崖提过他有妻子。
虽是疑惑,落竹还是赶紧换了衣裳,是素绿色的,衬的人很是娴雅,衣料也很舒服。
可这衣样款式却像是多年前的,她曾在母亲的衣柜中见到过这种样式的衣裳,好像是母亲年轻时父亲去江南特意给母亲带的。
思及此,落竹似是明白了什么,兴许是温崖年少时
欢喜的女子吧。想着,落竹就笑了,温崖那个糙老爷们一样的人为一个女子心细如发做到如此该是很喜欢吧。
但如今,或许那女子已经不在了。
不知怎的,本欲叹息温崖一声蹉跎,落竹又想起了齐业,当初他也曾说过会对她好的。
可他后来还是拦了她,为了连岳为了忠君,虽不知温崖与那女子后来如何但是与她和齐业总归是不同的。
对了,他去北境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行军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不过他那样的人应该没什么人能难得倒他。
卿如月向来是他麾下将领,此去北境应该也跟着一同去了,他们二人同时将领之才其实般配极了。
齐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苦笑一声,落竹摇了摇头,管他怎么想的呢,柏落竹啊柏落竹,他此去是帮你的皇兄,说到还是底该对他道一声谢。
又随便将头发挽起来,落竹这才从屋子里出来,不过出来之时鹤蛰和柳袭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