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尬!
方才一番动静,齐业敛下眼捷睨了落竹一眼复又看向苏长义,淡淡出声,“怎么调教她,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不是,”苏长义不禁咋舌,“齐业,你,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跟女子一样事事斤斤计较呢?”
“那就忍着。”齐业冷声迅速吐出四个字,不欲多
言。
“…”苏长义一脸痛苦,你,你…
苏长义正觉得心都在滴血时,前面又传来齐婼催促的声音,“你们干嘛呢,走快些啊!”
“诶,好!”齐业和落竹都没说话,就见苏长义赶紧出声应和,生怕迟了一刻的样子。
哟,看来齐婼的本事不错。落竹静静看着,心中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大了。
进了正厅里,齐老夫人坐在上座,其右便坐着苏长义和齐婼,对面正是齐业和落竹。还有二房的齐何氏和舒映瑢也在,王氏说是身子不爽快怕给新人染了病气儿便不过来了。
其实落竹也看的明白,王氏现在是谨小慎微了,只
怕见到齐何氏和舒映瑢这两个人就得避着吧。
老夫人在跟他们二位新人寒暄着,心里似乎总有担心不完的事儿。齐业和落竹是不是应和几句,有时二房那两位要插嘴,话还没开头呢,就被齐婼给怼了回去,只是这场合她们也不敢造次就收敛了许多。
午饭用的极好,苏长义还时不时给齐婼夹着菜,又或是剥个虾,总归细心极了,看的落竹都觉得有些羡慕了,这可真是“绝世好丈夫”的典范。
不过事儿自然不能只看表象,齐婼许是拿捏了苏长义什么事儿,又或者是使了法子让苏长义畏惧了,才会这般跟小媳妇儿似的。
用过饭,落竹本来也是要去一道陪着叙话的,可是也实在插不上话,便寻了借口回去。
一回院儿里,落竹一眼便瞧见那棵早已谢了花的梅
树之下,齐业和苏长义相对而坐,齐业一脸云淡风轻,而苏长义,就是愁眉苦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