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落竹又扯出一抹笑来,看向齐何氏道,“是啊,母亲说的极有理,不过这迎妻拜礼还得劳烦二婶婶自己操办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报账的只管来找我,缺了什么东西也都跟我说,我让下人一一去采办。”
齐何氏喜来应下,“诶,是!就依落儿所言,你们最近忙着婼儿的亲事也是极累,这事儿我自己来办就好。”
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二房的人也不多呆了,齐何氏一边安慰着舒映瑢一边又吆喝人走了。
期间王氏一直面如死灰,嘴唇甚至没有半点儿颜色
,落竹瞧着也是心疼,可是,他们屋里的事儿她终究不能插手的。
待人都走了,屋子里又算是清静了下来。
齐婼还在为着方才的事儿生气,“母亲你为何要答应他们,那个舒映瑢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是怎么爬上了堂兄的床呢。而且你瞧瞧堂嫂的模样,舒映瑢还一直哭个不停,我看她就是在装模作样,这最命苦的当是堂嫂才是。”
“婼儿,说话当要注意分寸!”
齐老夫人又是一声训斥,不过气势较方才已经减弱了许多,只是心中喟叹。婼儿说话直来直去哪有大家姑娘的样子,日后嫁去苏国公府,尽管她和苏夫人交好,但总归若是言过了只怕要惹出什么事来。
齐婼嘟囔着嘴,娇嗔道,“母亲,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看堂嫂本来就不讨二婶婶喜欢,凭着二婶婶那副嘴脸,日后再有舒映瑢在一旁唆使着,堂嫂的日子才难过呢!”
暗自里听着这些话,落竹倒是轻轻挑眉,虽说齐婼大咧却也是能看清事情内里的。
齐老夫人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是终归是旁人的家中事,俗话说天子也是不能插手臣子家事的,这话自个儿说说便是,但不能当着人面儿说。”
“那难不成就这么看着她们继续嚣张跋扈?”齐婼耷拉下脸来,眼中尽是愤愤不平。
“这便是世道,大家各自有自己的命数强求不来的。”齐老夫人目光黯然。
“什么命数,不过是无能之人的借口罢了!”齐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