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夫人说的是。”桂嬷嬷赶紧点头,老夫人心中自有一把秤在。
落竹回到逸林却见到齐业并不在府上了,皱了皱眉头却也再不管了,反正他有自个儿的事,不在府上,她还乐的自在。
妙音寺后山小亭之上,齐业独自一人坐在其中,似乎在等着谁。
“师兄。”夙箫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师兄在等人?”
“嗯。”齐业淡淡出声,“进过宫去了?”
“不过说的都是闲碎琐事,也无甚要紧。”夙箫在齐业对面坐下,似是叹了一口气,“再过几日我便要走了,师兄有了嫂夫人之后好像许多事都关心的少了。”
“哦?”齐业声调微挑看向夙箫,目光毫无波澜。
夙箫暗自摇了摇头,“我回来这么几日,师兄倒是没请我好好吃上一顿,上次婼儿师姐说要带我去水临阁,偏生又被那苏公子给搅和了,啧啧,真是好生伤了我这幼小的心。”
“怎么,你还想跟我去一趟水临阁?”齐业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笑。
夙箫想起什么咽了咽口水,“算了算了,那事刚歇下,搞得我去哪儿都感觉有什么人看着似的,这滋味
儿真不好受。”
夙箫本想听齐业几声安慰,却听齐业淡淡道,“嗯,那你收拾收拾早些离京,便没人识得你了。”
“…”
夙箫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来好心帮你们,你竟然,赶我走?
夙箫一脸悲痛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初落竹看到的温润谦和。若是落竹再见此景,只能扶额痛叹,果然男人啊,都是闷骚的!
齐业看到夙箫这幅模样轻笑一声,“望月楼的令牌给你一块儿,若是想去便只管在那儿大吃大喝一顿,全记在我的账上。”
闻言,夙箫眼前立刻亮了起来,咧嘴就笑了,“谢
谢师兄,还是师兄对我好。”
要说这望月楼虽说不在京城,但是也算是遍布除了京城之外的各个州县,在外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酒楼了。若是能一直在那儿胡吃海喝,不用掏银子想想就美好。
之前他求了师兄好久都没有能得到的令牌,今儿竟然直接给了他,果然果然,这有了嫂夫人之后什么事儿都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