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站在李连玉身旁的恒王赶紧一声低喝,“皇上特准你来朝堂参政已是极大的宽恕,怎么还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
恒王对这个儿子真是极为无奈,好管闲事,也得看看是谁的闲事,若是不小心惹祸上身就有他受的。他一生清清白白,自认步步慎微,才能的今日安稳,这傻小子就会当出头鸟。
被恒王这么当众呵斥,李连玉心里几分不悦,但也知道些分寸,翻了个白眼,他不过说说话寒酸寒酸他们,热闹热闹,算了,就当看一场闹剧。
本来李连玉开口,宋御史心中不快,但是人家是京城有名的小魔王又有皇上恒王护着,宋御史自然不敢说什么。
宋御史脸色变了变,又道,“昨日之事可不仅仅是市井之辈,不少朝廷官员也是听到了的,证据确凿,齐将军难不成还妄图蒙蔽圣听不成?”
“哦?”齐业眉梢轻挑,“宋大人给本将军安的罪名真是大啊,那本将军还真想看看宋御史所谓的证据。”
“够了!”这时,宣帝猛然一拍案,怒喊一声,吓得座下诸位都低下了头去,唯有齐业面不改色,不知所想。
宣帝冷眼看了齐业一眼,便是收回目光站起身子,又看向宋御史,“宋大人,你可知枸陷朝中大员是何
等罪名?”
宋御史“扑通”一声便猛然伏跪在地上,痛心疾首道,“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齐将军败坏纲常,引得风气不正,微臣自不敢口出妄言冤屈了他人,还请陛下明察啊!”
宣帝还未开口,又有一位四五十岁的文官手持玉笏走了出来,“回禀皇上,昨日那时微臣也在水临阁内,的确看到齐将军和一个粉面书生模样的男子纠缠不清,关系微妙。”
“果真?”宣帝挑眉,言辞意味不明。
“千真万确,微臣不敢欺瞒圣上。”那官员又道,极为恳切。
“皇上…”见此情形,陆尚书也有些站不住脚了,
就要站出来为齐业争辩。
此时,齐业却忽然开口,拦住了陆尚书的话,“回陛下,昨日微臣的确去过水临阁,也的确见过一个男子,但那人不过是微臣一位故友,只是偶有争执引得动静大了些,却并非诸位大人所言。”
“故友?故友何故如此亲近?”宋御史轻哼一声便质问道,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