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头怎么这么疼。”
落竹意识渐渐恢复,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
的梦,梦里却什么都看不清,累极了。这会儿一醒来,头沉的跟灌铅了是的,烦躁地低咒了一句。
“醒了?”齐业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落竹一个机灵。
抬眼一看,齐业衣冠楚楚的坐在一旁,眼睛定定地正看着自己。
“你没事了?”落竹面上一喜,就要起身,结果身子刚动便觉得肿胀酸痛的厉害。
“嘶…”
落竹倒吸一口气,重新躺回石头上,脑中急速运转,小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这,他们,难道?
我去,这什么骚操作?
落竹只觉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脑中渐渐出现一些昨夜的片段。银白月色之下,她主动去勾引齐业,然后两个人如何的缠绵,她又是如何的配合。
隐约记得完事之后齐业还舒心的给她擦拭了身子,还有他们那啥的时候,齐业为她接骨,难怪自己的右臂现在不怎么疼了。
死了死了,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落竹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是二十五的大龄剩女饥.渴久了也不至于如此吧!
落竹不禁以手捂面,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齐业了。
“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齐业本来见落竹羞赧的样子,嘴角轻扬,他家落儿倒是也有害羞的时候。
只不过见落竹愈发痛苦的小脸,嘴角的弧度又降了下去。落儿的皮肤太嫩,没怎么碰几下就红了一大片,难不成弄伤着了?
“没,没有。”落竹轻咳一声,放下自己的手,
坐起身子,不觉便敛下了眉眼,企图换一个话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将军没出什么事儿吧,怎么他们都没有将军的消息。”
“落儿放心,我没出事。”齐业眼神宠溺地揉了揉落竹的脑袋,想必这么些天真是让落儿担心死了,心中有有些暖意。
又想起昨夜的餍足,齐业面上笑意又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