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眉苦展着,落竹泄了气似的坐在一旁的塌上,直想拍案,一个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哪儿有什么虎符。
落竹心中有气,手猛然一个弧度甩过,却直接把榻旁的的一个花瓶给打到了,落住心中一惊,生怕把花瓶打碎惊动了齐业留在府里的人。
可是只见花瓶自个儿转了两圈,却还是稳当当的,没有从小几上倒下来。
这屋子里不会是有什么机关吧?
落竹双眸微微眯起,盯着那花瓶底座仔细瞅了瞅,双手按着瓶身,就要摁下去。
“夫人?”
就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道声音,惊得落竹赶紧收回手,听这声音,好像是那个扬七的。
“怎么了?”落竹出声问道,言语平静。
“没什么,只是属下见夫人进去书房许久未出来有些担心而已。”扬七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如既往地冷硬。
担心?落竹心中冷哼,担心她发现你们的机密吧。
不过既然人家心中起疑,落竹自然不好再一个人在里面待下去,便径直走过去打开书房的门。一打开门就见到扬七冷淡着脸,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怎么,将军的书房本夫人呆不得吗?”落竹唇角微勾,冷眼看着扬七。
“属下不敢。”扬七颔首生硬的蹦出四个字。
落竹冷哼一声,“我看你敢得很,我好歹是将军府的女主人,进哪儿都是自个儿的屋子,难不成是将军的书房有什么秘密,你怕本夫人在书房里看到什么?”
“夫人多虑了。”
又是万年不变的语调,落竹觉得无趣,敛了眉,轻哼一声,直接甩袖而去。怎么着,气势不能输了。
这两日为了避嫌落竹自然不能频繁去书房,便安分地在自个儿屋子里绣着腰带。她绣的是喜鹊登梅的花纹,这么些天,已经快绣好了。
听邢卓说南方雪灾已经有所好转,他们的医馆也一直在施医赠药,深受老百姓欢迎。虽然现在实在贴钱
做买卖,但是落竹并不担心,日后还是有的赚的。
不过看样子,雪灾之事引起的流言也几乎被压下去了,齐业应该是快回了,落竹心中微微安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