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银面具之人眸中有莹光闪烁,不知不觉,就要湿了眼。可是如今之境,她明白,她什么也不能做。
上座的李元乐上手紧握成拳,看着殿中那男才女貌的两人,双目已被被嫉妒充满。凭什么,她明明是那样卑贱的女人,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命。
一支舞毕,快入冬的天,额角鬓间还是泌出层层细汗。
“好!”皇上率先抚掌叫好,声音洪亮,看起来心情不错。
坐下众臣也赶紧附和,赞誉之声此起彼伏。
“谢陛下盛赞!”落竹保持着适宜的笑,盈盈一礼。
“齐夫人如此才能,是齐将军之福气啊!”皇上看着落竹和齐业两人甚为满意,又看向太后,“母后,您觉得如何?”
“确实是不错,自先帝的骊充仪去后,哀家也该有十多年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胡旋舞了。”太后也笑着点点头,对着坐下大喊一声,“赏!”
骊充仪出身胡地,极为擅长胡舞讨得先帝欢心,只不那骊充仪过去的早,据闻自骊充仪死后,宫中再无人能跳出那般好的胡舞。太后如此一言,也算是给了落竹极高的评价。
“臣妇谢过皇上,谢过太后娘娘。”落竹再行一大礼,便退出殿外。
到了偏殿换好衣裳,落竹悄然回到了大明宫内在齐业身旁坐下。
“还会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齐业给落竹斟了一杯酒,忽然想起新婚之日那晚落竹一杯酒就红了脸,又把杯子拿了开。
落竹一把抓住齐业还未放下的酒杯,“呵呵”笑了一声,“没了,真的没了。”
“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跳舞!”齐业定定地望着落竹的眸子,语似告诫,似是有些生气。
落竹一对上齐业的眸子目光就有几分躲闪,这厮又发什么神经了?不过,落竹还是极度敷衍的应声道,“好,妾身定谨记夫君所言。”
虽知落竹答得不情愿,齐业还是颇有其事的点点头,“嗯,今日只能饮这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