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眨眨眼睛,看着窗外的树枝微颤,难道古代的轻功都这么厉害?
不容落竹多想,房门外响起了春意的声音,“将军,夫人,宁安侯来了。”
宁安侯?落竹凝神想了想,对了,齐家老太爷幺子善文封了宁安侯,后来就搬出将军府自立了门户,又
听闻老侯爷前几年因病去了,现在承袭侯爵的正是嫡子齐初。
如此算来,齐初是齐业嫡亲的堂弟,来看看也是情理之中。落竹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得看她家这位傲娇将军见不见了。
落竹看了齐业一眼,试探性的问道,“夫君,要妾身去回绝了吗?”
“不用。”齐业放下话本,看向落竹,“扶我起来。”
“可是你这会牵动伤口的。”落竹急急阻止,这刚好一点,再裂开了,静香院的老夫人不得又怪她照顾不周。
谁知齐业已经自己用双手渐渐撑起自己的身子,落竹一个机灵,赶紧过去扶他,“你疯了。”
“你夫君没你想的那么孱弱。”齐业嗤笑的睨了落竹一眼,“伺候更衣吧。”
为了配合齐业今儿苍白的脸色,落竹特意给齐业找了一件月白衣裳,以往齐业的衣服多为暗色,今儿这这么一穿,倒真像一个谦谦公子。
齐业瞅着这一身白,刚开始还不想穿,但最后拗不过落竹,穿上之后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给齐业穿好衣服,束了发,落竹左看右看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对了,“扬风,去取些鸡血来。”
“啊?”扬风一愣,但是主子都吩咐了,还是一溜烟走了。
“你要干嘛?”齐业有些不相信的瞥了落竹一眼。
“夫君特意弄了那么吓人的伤口,不就是想让人都知道夫君受了重伤,可是该说夫君这药太好,还是夫君体质太好。既然夫君要见,自然不会只见宁安侯一人,这样实在不够。”落竹朝齐业挑眉,笑的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