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已经说了那么多,按照常理来说,她就算是不信也总会半信半疑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几分,这眼前瞧着,她倒真像是只听了个故事似的。
“很快,郡主便知道这屈才的人是谁。”庄昭栋目光迥然:“郡主方才让本宫解释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好,现在我便解释。”
“自他离开之后,我与母后便一直在寻他,只是寻遍了秦国也没有找到他的足迹。而三月之前,本宫听闻这曲州一带出现了瘟疫,起初本宫不曾过多关注,后来偶然得知这瘟疫不同寻常后便特别注意了几分,经过分析比对,本宫基本确定此次曲州的瘟疫并非瘟疫,而是与曾经出现在我国境之内的一起恶意投毒一模一样。”
闻言,萧无忧觉得有些荒诞,要说他这几番话说的
倒是真真滴水不漏,只可惜她不信,而且对于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心里大概有了几分明了。
“本宫当时便觉得不对劲,因为当时投毒的那人早便被就地正法了,当时那场瘟疫是他试药所引起的,是以那毒方是不会被旁人所知晓的,于是本宫便格外关注了此事几分,后来不到半月时间,本宫的人追查到了他的踪迹,这才得知他跑到了齐国,而且似乎还得到了贵国的信任。”
“本宫也不知他具体对贵国说了什么,不过本宫保证,他这个人自小便说谎成性,口中之言大不可信。”
在庄昭栋的口中,庄晏似乎是一个从小就不知感恩、嫉妒成性、坏事做尽了的撒谎精,可是在萧无忧的认知里,他口中的人和她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她不想再听他往庄晏的身上泼脏水,便质疑道:“那本郡主倒是不明白了,既然你知道此事不对劲,又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国?”
庄昭栋回答:“秦齐两国多年不和,这郡主也知道,本宫很怕贸然来言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猜测,于是本宫便带人悄悄的过来了,想要查探一下真相。”
萧无忧更加确定了自己反超概的猜测,她不想听他多说什么,只冷笑道:“接下来,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查了许久,发现这场瘟疫是庄晏策划出来的吧?”
“庄晏?”庄昭栋有些好奇:“他在这边用的是这个名字。”
“不然呢?他在秦国叫什么名字?”萧无忧问的很快,没有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
他似是一时回答不来,只一笑转移了话题:“郡主猜的没错,经过本宫的探查发现一切都是庄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