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儿毫不在意:“谁爱说谁就说去,我才不怕他们那些迂腐的老家伙呢!”
说起来,自从王文儿嫁到了苏府之后,几乎三天两头就会被御史弹劾一顿,毫无意外的都是因为出格的言论,苏晚昶起初还因此头痛不已,不过现在早就习惯了,偶尔有一个月没有御史弹劾王文儿,苏晚昶还会怀疑王文儿是不是私底下给人家好处了。
萧无忧可不想再和王文儿说这些羞人的话题,只起身道:“得了,师父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忙呢,无忧就不打扰您了。”
王文儿的确乏累,只颔首:“你回去也好好歇着,庄晏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你问的,你别太在心上记挂着,对了,自己抓服药喝,你这肝火郁结的厉害,再不吃药,你非病倒了不可。”
萧无忧点头离开,王文儿也没送她,只琢磨着方才萧无忧的表现。
看着倒是真像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样想来,她只要让庄晏表个态,估摸着她家傻徒弟自己慢慢就能释然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庄晏是什么情况?
她徒弟天姿国色,他竟然还故意躲着她,他还是个
男人么?
王文儿心里不忿的紧,不过想想,她这个当师父的还真是不容易,就跟自己养了个闺女似的,话说回来,等她自己的闺女长大了,她岂不是更要跟着上火?
萧无忧在离开了王文儿的院落后在外头又转了一会儿才回屋,不知怎的,在听说王文儿会替自己去要那个理由之后,她这心里瞬间就敞亮了不少,也没那么
烦躁了,心里反而还多了些期许。
想想,难不成她想要的似乎真的只是那一个理由而已?
可她要理由做什么?
萧无忧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这夜她倒是睡的颇为安生。
翌日一早,她随着公鸡打鸣的声音起了床,用了早饭过后斗志昂扬的叫上了江艾轩和萧辰远打算出去查案子,她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赢过庄晏的。
只是…当看见了江艾轩和萧辰远之后,萧无忧怎么瞧怎么觉得自己这个队伍着实不像样,就跟闹着玩似的,不过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她总不能还没出门就气馁不是。
江艾轩和萧辰远则是被萧无忧惊呆了,不知道萧无忧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隔了一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既然萧无忧打算出去,他们也没说什么,只各自收拾好了东西跟着。
不是为了查什么案子,只为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