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凤目转了一圈:“庄公子该不会是说自己吧?嗯…庄公子应该理智的看待一下自己,莫要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庄晏细想了一下,才明白萧无忧这是拐着弯的骂他不是人。
他笑了一声:“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偏偏就不学好呢?”
“你学好!你好你去那等地方寻,欢作乐?还带着我舅舅?”萧无忧没好气的瞪着他:“有闲心说我,庄公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自己尚且还歪着呢,还好意思笑话旁人?真是…不知所谓。”
庄晏就跟没听见萧无忧这番话似的,他依旧道:“我说过,郡主看错了。”
萧无忧气结:“真不理解你们,怎么一个个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就这么强呢?”
她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说估摸着庄晏也不会承认,便也不再纠结这个,只看着他道:“警告呢,我放在这里了,这次便罢了,若是被我发现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要不客气了,还请庄公子好自为之。”
萧无忧的语气淡淡的,可庄晏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不像之前几次与他斗嘴那般嬉皮笑脸。
许是她真的格外看重这件事情。
想了想,庄晏对萧无忧认真的道:“你就是信不过我,也应该信得过江左相。”
萧无忧一笑:“我只信我这双眼睛。”
她的目光笃定而又从容,恰似她平时的性子一般,虽叫人捉摸不定,可认定了什么便是一往无前,不会改变。
看着萧无忧那基本认定他就是坏人的模样,庄晏心里苦的很,他真心是有话却没法说出来,于是他只能道:“无论郡主相信与否,江左相都并非好,色之徒,在下亦然。”
并非好,色之徒?
萧无忧听后都忍不住笑了:“那方才是谁看本郡主看的痴了?”
庄晏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萧无忧轻哼了一声,握着剑柄转身就走,临出门,她还不忘撂了句狠话:“本郡主剑术不佳,可这毒用的还不错,还请庄公子日后小心着点。”
她转身离去,余下一抹浅影。
庄晏瞧着,却只余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