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和江艾轩打听到的流程一样,萧无忧问:“他们都问了你什么问题?”
妇人回忆了一下:“先前那位师父问我可曾怀过身孕,看过的大夫是怎么说的,还有我夫君有没有其他血脉之类的这些问题,之后进了住持的禅房后,住持倒是没问我太多的事情,反而…”说到这,她似是也觉得有些奇怪,微微皱眉道:“反而只问了我这个月末能不能过来喝符水。”
听她说话间颇有条理,说话也文雅,萧无忧问:“你可是读过书的?”
“家父是个秀才,自小也识过几个字。”妇人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怪不得。
萧无忧想了想问:“他什么也没问你,只问你月末能不能过来喝符水?”
“是,我说能,他便将这药给了我,嘱咐我回家千万要将药煎服。”说到这里,她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压低了声音,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他还嘱咐我,待我
来了月事干净了之后等半个月一定要过来。”
说完,她满脸通红,双眼迅速的瞄了一下那千两的银票,很明显,她是看在这银票的份儿上才见这种羞于启口的事情讲出来的。
萧无忧闻言,好看的眉毛挑了挑,月事干净后半个月?
她师父曾经教过她,女子在月事干净半个月后是最容易受孕的时候,她师父就是根据这个才能连着几乎不断的生了三个。
若是那和尚给她们开了助孕的药,嘱咐她们在月事干净半月后与自家夫君多在一起才是正常,可他们竟然要求女子来寺庙里?
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他直接给你的药?没把脉?”萧无忧又问。
妇人摇摇头:“没有。”
这么说来,那和尚给每个人的药都是一样的?
萧无忧一时想不通,满脑袋都是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