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巧问:“郡主,您把银票挂在床头做什么?”
萧无忧咬着牙道:“这个以后就是我的座右铭,谁也不许给我摘下来。”
雅娴道:“若是有人来做客,看见您床头挂着银票,这像什么样子。”
萧无忧却是坚持的很,再三强调不许旁人摘下来,不过越看那银票她就越生气,懊恼的很。
于是乎,她坐在床边上瞪着眼睛看着那银票足足一下午的时间,弄的丫鬟们都懵了,十分怀疑自己郡主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还悄悄的往她身上洒了柳条水。
萧无忧正在痛定思痛呢,忽被尔容泼了一身水,她吓了一跳,诧异的看着尔容:“你做什么?”
尔容抱着瓷瓶,大着胆子问:“郡主,您瞧瞧婢子是谁?”
…
萧无忧无语的看着她手里还掐着的柳条,把湿了的外衫一脱:“我好着呢,你们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就是,不用管我。”
尔容眨眨眼,回头看向含巧她们几个询问意见。
几人皆是摇头,这时,萧无忧忽然从床上猛地站起,将袖子撸了起来。
尔容还以为萧无忧是魔障了要打自己呢,当时就吓的花容失色后退了几步,却只见萧无忧撸着袖子过去愤愤的磨了墨,又在宣纸上画下了一个男子的画像。
先后改了几次,萧无忧才叫这纸上的画像和自己印象中的人脸重叠。
拿起宣纸吹干了墨,萧无忧看着纸上的人凤目微眯。
哼!要是逮不着你!本郡主的名字倒过来写!
她大手一挥:“含巧,你把这个给我周家姨父送去,便说此人曾刺杀于我,要他全
城通缉。”
周修函早就不跟在萧煜身边做侍卫了,如今他统管刑部,也是京中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含巧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惊诧道:“郡主,您知道那日的刺客长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