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夫人着急的脸庞,宁荣忽然觉得有几分畅快,他大笑了起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痛快!痛快啊!
他看着宁夫人,大笑中带着几分报复性质:“母亲怎么会这么想?儿子最是听您的话了,您尽管放心就是,儿子明日就去向那位您看上的姑娘提亲,听您的话将她娶回来!”
眼看着宁荣这副模样,宁夫人慌了:“儿啊!都是母亲的错,都是母亲的错,你就别跟母亲置气了,这
下子谁都知道太子要不行了,你可不能因为和母亲较劲犯这个糊涂啊!”
宁荣忽然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的怒吼,将这一天一夜自己所受的折磨全都发泄了出来:“是啊!我是犯了糊涂!若不是犯了糊涂,又怎会傻到真的听了母亲的话?如何会被母亲蒙骗?如今木已成舟!儿子是没这个脸再去了!母亲请回吧!”
从小到大,宁荣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宁夫人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如同一头狮子般的宁荣,宁夫人又哭了:“荣儿啊,你父亲这段时间走的与太子殿下很近!太子殿下若是出事肯定会连累到你父亲的!到时候咱们这个家可就散了啊!”
又是苦肉计。
又是苦肉计!
宁荣厌恶的看着宁夫人脸上的泪:“该如何就如何吧,就算是抄家充军也罢,我不想管了。”
“荣儿啊!”宁夫人十分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自己儿子的口中说出来的。
宁荣却是闭上了眼睛,再不给宁夫人一点回应。
宁夫人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宁荣,半晌,她忽然道:“好!你不去,我去!我倒是要看看那卫氏敢不敢不给我这个面子!”
宁荣忽然笑了:“母亲知道自取其辱四个字怎么写吗?”
宁夫人变了脸,宁荣却是闭上了眼睛,彻底的不再言语。
又等了一会儿,见宁荣真的不管了,宁夫人一咬牙,竟然真的让人备了轿子去了江府。
作为掌刑狱、审理案件的所在,大理寺的监牢里关押的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便是这犯了事儿的皇亲国戚们。
太子被压入牢狱后,立刻就被人团团看守了起来,而苏晚昶这边就显得不重要的多,甚至就连门锁,用的都是一把小的不能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