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信得过你…只是信不过这朝堂罢了。”她口中略带埋怨,抬头时正巧对上他深邃的眸光,苏晚吟口中埋怨瞬间柔和下来:“…那我等你。”
时光荏苒,将近一月的时间转瞬而过,萧煜也终于能下地正常行走了,只是经此一事,他身上留了不少的疤——当然,苏晚吟是没看见的,只是听临安说的。
二月二十八,苏晚吟的生辰,在这日,晋亲王妃特意给苏晚吟准备了及笄礼,请了不少宾客参宴。
如今苏晚吟已是人妇,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办这及笄
宴了,但是人人都知晋亲王世子重伤疗养,二人应是未圆房的。
这时办及笄礼虽说不合规矩,可也代表了晋亲王府对苏晚吟的看重,而且这样一来,也堵住了外面的悠悠众口,不会再有人就苏晚吟未及笄便嫁人一事进行攻讦。
烧了人家房子的周巧云也在前些日子抵达了京城,这日一早就和阮萱结伴过来了。
晋亲王妃这次替苏晚吟办及笄礼虽然不如婚礼那般排场大,却也分外隆重,基本上这京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晋亲王妃还特意请了隆玉长公主来给苏晚吟做了正宾。
及笄礼和婚礼一样,对于女子来说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苏晚吟前几日得知晋亲王妃给她准备了及
笄礼之后还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了许久。
一早苏晚吟就起了,穿了端和郡主给准备的衣裳,又将盘了许久的头发放了下来。
她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对端和郡主笑道:“盘了近一个月的发髻,这突然放下来还怪别扭的。”
“起初你不是还嫌沉来着。”端和郡主笑着说了一句,回头看着正低头凑在一处的阮萱和周巧云问:“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现在时辰还早,也就只有这两个精力充沛的在人家府门未开之前就冲了过来。
周巧云闻言抬头笑道:“我在与萱丫头说我这及笄礼和成亲礼一起送了,倒是省了银钱。”
阮萱摆弄着自己准备的礼物,撇了撇嘴道:“这么小气,难怪你找不到婆家。”
“就你大方,送了人家四个泥娃娃。”周巧云分毫不让,阮萱也贫嘴惯了:“你懂什么,我那是心意,我亲手做的,可比你这强多了。”
周巧云还欲说什么,端和郡主紧忙打断:“得了,你们要闹私下闹去,今日观礼的人多,你们一会可别给我小嫂子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