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萱丫头她自小就是被我和她父亲如珠似玉般养大的,这嫁人可是人生大事,我们也不能委屈了她,江公子,你说是吧?”
阮夫人话里的意思江晚舟听得明白,他立刻便道:“是这个道理,晚辈也明白伯母的顾虑,所以晚辈已经想好了,今年晚辈会下场参加春闱,等春闱过后,晚辈金榜之名之后再来提亲,绝对不会委屈了阮姑娘
。”
阮夫人满意的笑了:“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若不得个前三甲,我可是不会把闺女许给你。”
江晚舟道:“伯母放心就是,晚辈不得状元,便无颜来向阮姑娘议亲。”
这句话倒是让阮夫人微微皱了眉:“年轻人有信心是好的,可你便不怕话说的太满,到时候没法收场?”
她一贯不喜欢那些满口大话、不知所云的年轻人。
江晚舟却是信心十足:“晚辈有这个信心,也请伯母相信晚辈。”
闻言,阮夫人只一笑,却是没说什么,只起身道:“萱儿也应该等急了,咱们先出去吧。”
外面,阮萱早就急的跟猴儿似的了,看见二人出来
,她立刻便提着裙摆跑到了江晚舟身边担忧的问:“晚舟哥哥,我母亲没把你怎么着吧?”
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这样,阮夫人无奈的摇头,阮大人却是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家闺女。
在他看来,只要自家闺女开心,他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大过年的,江晚舟也不好在阮家多留,他只轻声安慰了阮萱两句,便提出了告辞。
阮大人还想留他吃个饭的,却被阮夫人制止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爷俩就如此殷勤,也不怕人家笑话。
阮萱也是恋恋不舍,江晚舟再三保证会来提亲,她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