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清的脸都被气成了猪肝色,从他甩袖离开的动作看,这次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苏长清走后,翰林院的一个编撰忍不住对江臣直道:“江兄,你这脾气真是…”
虽然话没说完,可江臣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不屑的道:“一个宵小之辈,我还怕他不成?”
说句实在的,从苏长清娶了江氏的那一天起直到今日,他就没看得起过苏长清这个小人!
那编撰劝道:“再怎么说,今日不同往日,江兄谨
记,这老话说得好,至刚易折啊。”
江臣直笑着作揖谢过了那编撰的好言相劝,心里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至刚易折,这话当年他父亲也曾多次教导过他,可他就是这样的脾性,这辈子,怕是都改不过来了。
而苏长清被江臣直气的不轻,回了府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事,想来想去,还是只及去了崔姨娘那里。
这时,崔姨娘刚接到了苏晚吟派人送来的信。
她刚刚看完,信还没来得及收起,苏长清就大步迈进了门口,口中还痛骂道:“不像话!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他江臣直还以为自己是当初的那个江家的骄子吗?呸!江家都没了!他还张狂个什么劲!”
崔氏见苏长清进了门,立马将那书信塞进了坐在她身边的崔京手里,苏长清看见了这一幕,立刻就把目光移到了崔京手上。
“你们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