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江晚舟就和苏晚吟说了要带她们几个姑娘家去游湖,今日江晚舟没什么事,天气也晴朗而且不闷热,一行人便打算出发了。
苏晚吟刚准备出门,就听江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
来:“表姐你快些吧!再等一会儿日头可就大了!”
“好了好了。”苏晚吟一边整理着腰间的禁步一边出了屋:“我这不是遮脸上的痘痕费了些时间嘛!”
江珥闻言笑道:“我们几个不是都说了,表姐脸上的痕迹都已经淡的看不出来了,偏偏表姐不信。”
江潇也接了话:“我看晚吟哪里是不信,明明是想打扮的好看一些,这才找了借口掩饰。”
苏晚吟笑道:“往日里你们总说我促狭,今日我才发现,你们三个才是那真真的促狭精儿!还是组了队来的!”
江珥一笑,挽住了苏晚吟的胳膊道:“好了好了,我们是促狭精儿,劳烦苏姑娘可快走几步吧,不然一会儿日头大了人可是要晒黑的。”
这边苏晚吟没心没肺的和姐妹几人准备要出去游玩了,太子所居的东宫之内,一连几日不曾出门的萧煜对其却是思念愈深。
萧煜因为起了水痘,怕传染给了旁人这几日也只在房间里待着,倒还真如苏晚吟说的那般休息了几日。
不过说起来,他这水痘起的快消的也快,只六七日的功夫就好的差不多了。与之苏晚吟起水痘时的情形相比,萧煜这水痘真跟起着玩的似的。
周修函这几天跟着萧煜也是闲的够呛,他一边擦拭着自己随身的佩剑一边对萧煜道:“世子爷,您这次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萧煜原本正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景象,听了周修函这话便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没话可说了?”
周修函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好笑:“本来就是,您本来就是为了多见苏姑娘几面才故意染病的,可苏姑娘恼您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故意几天不见世子,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什么?”
萧煜不动声色的挪开了目光:“我记得叶城那边还需要人去一趟,你既然如此之闲,不如去一趟,为我分忧。”
周修函立刻换上了一副极为狗腿的表情:“世子爷,属下方才说的话您就当我是胡诌!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属下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