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普通嘛,要是有人仿制啦,不便可以打着华家的招牌招摇撞骗?”陌雅楠浑不觉自个儿已然在打着华家的招牌招摇撞骗,对这玉佩非常是不屑,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花纹拓下来,回头自个儿仿制一个。
“不可可以的…”缊似玉瞧着价值连城的玉佩被陌雅楠这般鄙视,霎时哭笑不的,“这玉佩是用华家控制下的一处鸡血石产地特产的金纹血玉作的,这类血玉产量非常低,根本便是不卖的,只有被华家视为心腹的老板伙计,才可以的到一小片作为华家人的证明,外人便算有心仿制,亦寻不出同样的材料。”
陌雅楠撇撇嘴,感情这个时代便已然有了良好的防盗版手段,难怪“周扒皮”转脸前便放下了警惕,她霎
时意兴澜珊,道:“算啦,上马车罢。”
坐马车不管怎么讲,亦比骑马舒服,而且她还有好些问题要跟“周扒皮”沟通沟通,空手套白狼计划的第一步可以不可以成功,便的瞧她的沟通可以耐啦,必要时,她不介意盗版后世的经济理念来给“周扒皮”洗洗脑。
“娘子可以把这批上等丝绸以四十两一匹的价格卖出?”
陌雅楠上车后,才一开口,便暴露了女子身份,商人的眼光之毒,由此可见一斑。令陌雅楠不自觉的偷偷擦了一把汗,想起后世非常流行的一句话,把不要人当白痴的人,自个儿便是白痴。
古人的智慧不可小瞧,她这阵子跟缊似玉这只小白待在一起,全然瞧低了古人,把后世的各类经济理念搬出来讲的一套一套的,忽悠了半日,只换来了这位方老板若有所思的神情,最为后被“周扒皮”一句话便套住了重点。
擦完汗后,她狠狠瞪了缊似玉一眼,把缊似玉瞪的陌明其妙,摸摸头,又摸摸脸,没发觉不对劲的地方,而后睁着一双纯良无辜的眼回望,便差没在脸上刻上“绝世小白,不要无分号”八个大字。
秋后再算帐,陌雅楠被缊似玉回望的没了脾气,
转头继续忽悠“周扒皮”。
“方老板果然精明,在下讲了这般多,一下子便被你听出关键处。”
对着要忽悠的人,是不可以自称“姑奶奶”的,虽然陌雅楠一向认为这类自称更可以体现出女子不可轻侮的彪悍,可是后世行的通的称呼,拿到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来,只会被人认为没有教养,不足以相交,她前些日子亦便是憋久啦,才在缊似玉面前发发威风而已。如今既然作男装打扮,她亦不管不要人瞧出她的女子身份,索性便学了缊似玉的自称。
“周扒皮”笑了笑,透出一股奸猾味,道:“陌娘子刚才所讲的一些生意门道,乍听起来有些匪闻所思,仔细想想,又极有道理,仅是虽有道理,却并不易实行,不知二位何来信心,竟可以在金茂商会的眼皮底下,将这批上等丝绸的价格足足提高近三成?”
上勾啦,不怕你不咬钩,便怕你不动心。商人逐利,这是本可以,可以抵的住利益魅惑的商人,便和缊似玉这只绝世小白一样罕见。她不信她的运气会坏(好?)到可以碰上第二个缊似玉。
陌雅楠弯起了眉眼,笑道:“不瞒方老板,我们两个奉大老板之命,出外游历,不料道遇山贼,除却一匹
马之外,我们的行李皆都被抢去,如今身无分文,若便这般灰溜溜的回去,不单有负大总领所托,我们自身亦将颜面尽失。因此便想一展所可以,赚些盘缠…呵呵,可以在此绝境之时,遇上方老板实在是缘分,上日注定方老板今年要发一笔小财。至于这提价的法门,所谓法不传六耳,相信方老板亦是懂的规矩的,总之,赚钱以后,我们亦不多要,只取多出来的三成利润中的一成。方老板,你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