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的便给那商官人当杂役使唤,你便…”
“嘘。不要出音,咱给人盯上了。”像慷王这般聪敏,又岂可不晓的自个儿给人盯梢之事儿,且真要提起身,慷王早在粟家酒肆才刚换了衣裳,跟随粟晖从后院儿出来时,便已然看着了陆雷和陆火样貌奇葩的两弟兄,慷王便知这俩人若认出自个儿定会跟来。
虽言慷王不曾见过两弟兄,可却没少听自家的皇子外甥提及陆家弟兄俩人的事儿儿,且慷王在咸阳县亦多少有些许耳闻,到底当初慷王派去要阻拦陆火的人手,可全给陆雷陆火给收拣啦,还给一块收进了咸阳县县大牢里吃牢饭。而唯一逃走的便是慷王现身侧的这倒血霉跟班。
“天,王爷居然是他们…”跟班居然还不晓得死活的把头探出车窗去端详,看敢来跟踪他跟王爷的人,结果跟班这一探头探脑不打紧,一下便看着啦,混迹在人群的陆家弟兄。
陆雷跟陆火亦看着了伸出慷王所乘马车中的那颗仆从头。
“大哥,是他们。”陆雷陆火其它人识不出,莫非还识不出那天躲狗洞,给他们两弟兄存心放走的跟班么。
“你个蠢货,谁要你探头去瞧的。”慷王端啷元见跟班仆从居然敢把头探出车窗外去端详,气儿的疼斥仆从的同时,把仆从又从新揪回马车中。气儿的慷王恨不的提刀把跟班仆从那碍事碍眼的脑瓜给割下来,亦便是慷王现手边没刀,否则跟班仆从的笨脑瓜定在颈子上系不住了。
“王爷,是,是咸阳县的那俩样貌异常的衙差。”
“你当孤王不晓得是他们么?”
“王爷你…”跟班仆从似是想讯问慷王端啷元是怎晓得来人是咸阳县的衙差。
“试问帝都谁人有胆子,敢明目张胆地跟孤王的马车,除非他活不耐啦!”虽言帝都并非一切人皆认识慷王,可慷王的马车特殊,一瞧便知身份非富即贵,而但凡是帝都稍有银钱的旁人家。有哪儿个出门儿,身侧不带几个会学功夫底子的仆从的。尤其是想慷王这般的。
不过真不要说,还真有出门不带会武功的跟班仆从的,粟家人便是一例,并非是粟家人胆子比起常人大,而是粟县丞乃是帝都数一数二的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粟家人更从不和人结仇怨。
这样说罢,寻常百姓有过不去的难过,乃至还有人会厚脸皮地去寻粟县丞帮忙救急,粟县丞亦是可以帮便帮,因此帝都的百姓仰慕感激粟家人皆都来不及,岂会有记恨粟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