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保你帮我瞧着点,还有哄着嫚儿,我这便奔去知会明娆妹子。”
“玉兰。”高玉兰正急着去报信,谁知朱三
保居然似忽然寻思起啥来,一把控着她的胳臂,不愿放她走。“我说我怎觉的明娆的样貌有些许眼熟呢?”
“啥?”高玉兰不解朱三保话的意思。心道:皆都一村一块住这样久啦,能不觉的眼熟么?样子恐怕要烂在心目中了。可三保怎好不当的跟自个儿提起此话?到底是怎一回事儿?
“对啦,我寻思起在哪儿见过啦,县府的告示。”朱三保不禁寻思起老早先前自个儿帮家中在县府的茶铺里卖茶叶儿,见县府人拎个告示来问自个儿,是否见过告示上的女人。
“啥?你在县府的告示上见过明娆妹子?”高玉兰已然惊呆了。
“恩。还是老早先,那告示上写着说是龙家的少奶跟野汉子跑啦,还是带着俩小孩跑的。我记的当时那告示上写着那龙少奶的名儿,仿佛喊啥粟,对淑芬。”
这几日,高玉兰亦便是下田才跟殷明娆能碰着,且是见过粟晖上地中寻过殷明娆数回。高玉兰听闻粟晖跟殷明娆叫长姐,亦是觉的怪异,可事儿到底是殷明娆家的家事儿,高玉兰自亦不好多嘴儿去问。
高玉兰且是晓得粟晖的名讳,到底粟晖跟殷明娆的长相着实太像,亦难怪高玉兰会心奇的打探俩人的关系,更为打趣说俩人姓不同,却像亲姐弟。当时殷明娆仅是笑笑没讲话。
现而今高玉兰细一想可非,殷明娆和粟晖不是亲姐弟又是啥,那殷明娆不便是龙家的少奶,那淑芬喽!
晓得殷明娆跟龙禩昭俩人早先乃是夫妻关系,高玉兰吃惊极啦,一时僵在当下,亦不晓得当不去知会殷明娆,龙禩昭进村寻上门一事儿。
一开始高玉兰计划打算去给殷明娆通风报信,全然是出于殷明娆开粮铺乃是和龙家抢生意,高玉兰担忧龙禩昭上门闹事儿,殷明娆一人在家会吃亏,
可眼下俩人既是夫妻,岂有见面不识双方的理儿。
自个儿若去罢?一旦撞见窘迫的一副情景,怎说呀?高玉兰不禁犹疑啦,究居然要不要给殷明娆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