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寻思到在家看惯了大姐柔弱似水的模样,乍一瞧大姐强势的一面,粟晖还真有些hold不住。
“大姐,我那不是早先不晓得是你跟姐夫卖的货嘛。”粟晖边和大姐讨饶讲好话,边冲一侧冷冷看戏,笑他半儿日的外甥打眼神,求阿利帮他跟大姐求情。
“即便是外人卖的货,你亦不可以使这样恶劣的法子向下存心压价罢。父亲教你的生意经,你皆都给忘光了罢?记吃,不记打是罢?要不要等你姐夫回来,我要你姐夫好生教教你如何作本分生意,不唬人呀!”
“不要,不要,大姐,你瞅我这小细胳臂,小细腿的,身体骨又娇气儿,恐怕捱不住后姐夫三五拳头。你便饶了我罢。”此时粟晖已冲阿利打半儿日的眼神了。
可阿利却无动于衷,早先帮粟晖求情的事儿儿,便像不曾发生一般,此刻阿利恰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臂继续看大戏,压根儿不愿救粟晖。
无可奈何下,粟晖只的冲外甥女打去求救信号。
一接到小舅打来的信号,英子立即张口帮小舅说情,只是英子一块口。可把粟晖吓着啦,英子道:“娘亲,父亲的拳头可硬啦,小舅恐怕真捱不住?”
外甥女呀咱能讲好,打人不打脸么?粟晖吓到的同时,自尊亦给受打击。
俗话讲的好,每一个打人专打脸的闺女的身后,定有个阴险狡诈的娘亲,粟晖正默默地拣自尊时,便听着大姐华丽丽地补刀说:“英子,正由于你小舅他不习武,身体才会弱,才会捱不住你后爹的拳头,喊你后爹多寻你小舅练练功,假以时日你小舅定可以练的像山中的老虎一般。”
“恩。”英子居然成了亲娘亲派,三五句,便给殷明娆给唬住啦,倒戈相向。
这外甥女着实太不倚靠谱啦,还有自家大姐居然喊后姐夫拿他作沙包来练功,不必假以时日,只
须后姐夫稍用力几拳下去,他粟晖便可以跟后姐夫从山中扛回来的老虎一个凄惨下场了好么!
看来外甥女和大姐皆倚靠不住,除却倚靠自个儿,便只可以倚靠自个儿的外甥了。粟晖再一回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外甥阿利。
但见阿利从怀抱中摸出剑谱,摸了又摸,而后给粟晖比起了个手势,粟晖见阿利打给他的手掌势,气儿的唇角直抽。真真是虎落平阳给犬欺,小舅到大姐家给外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