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不好?”
“…非常好,我非常喜欢。”
“那我便再直白一点,我乐意跟你合作。”
“好!多谢你。”
“可有个条件。”
豆卢澈刚刚绽放的笑意歪了歪:“我便晓得你不会这般好相处。”
“你杀掉小柒。”
“为何?”豆卢澈没料到邱宝的条件竟然跟小柒有关,也决然不会答应,即使不跟邱宝合作亦不会答应。
“他烧了上邱庄。”邱宝盯紧了豆卢澈。
豆卢澈惊的瞠大了眼,半日才突然大笑:“你此是遭了谁的反间计?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时时刻刻在我身侧,怎可能去烧村?倘倘若他真真的烧了村,那也应当是我的嘱托是不?”
邱宝摇头道:“他应彼时时刻刻在你身侧,偏巧那几日不在——烧村当夜,你应当在落霞镇罢?后来也历来跟我们在一处,你并不晓得他那几日的去向。”
“他那几日的确不在我身侧,倘倘若在,我亦不会‘似个乞丐似的躺在落霞镇的死胡同里’,”豆卢澈存心用邱宝讲过的话来形容自个儿,“我派他去追查一人的下落,追查到最是终,也的确出现于上邱庄周围,可决然不是烧村的人。”
“追查我的下落?抑或说是追查红杏的下落,一路找寻到上邱庄?正好赶上上邱庄着了大火?”
“没错,”豆卢澈的眼中折射出无限惊喜,“你的直觉不错,若有专人指点训练,定能长成一株好苗子。”
邱宝关怀的压根不是这:“那他遇上烧村的人没?”
豆卢澈原想跟邱宝开个玩笑,可见她满眼急促专心,便想二人还要合作,旁的寻常小事情可以玩闹,这类事情还是慎重些许许,不要失却是了邱宝的信任为好,便坦诚摇头道:“当夜到上邱庄的仅是他手下的几个亲信,并没瞧见烧村的人,仅是隔着条河瞧见有人跑了,后来查清那人是你上邱庄的甘金锁,小名驴子的。”
他果真在查烧村的事情儿。
邱宝瞧着豆卢澈再无轻佻玩笑的双眼,听着他专心真真的、一字一句的给自个儿解答,便知二人的合作已自此刻开始,便道:“那你们必定有人跟随着驴子罢?是你们要他跟致镛哥会面的罢?”
“是,小柒的人跟随着他非常久,也未见他张嘴儿跟任何人提起过上邱庄的事情儿,我便部署安排他跟邱致镛会面,想听听他们二人见面后会说些许许什么,可不可以的到些许许线索。”
“非常遗憾砸到自个儿的脚了。”邱宝试探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