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可以动,我知道她不是坏小孩儿,做不出这般的坏事情。”
吴氏还未讲话,王水宁便起身向窦氏深切一揖:“还是娘体谅心痛儿子。五丫头那儿你安心,那亦是儿子的亲闺女,自然却是然不会为个外人责罚她。”
“去罢去罢,亦要我清静清静。”窦氏痛孙女,更是痛这带给她荣耀福贵的儿子,见他这般开心满足,也便觉的舍了个紫荷也值了,无非一个仆从罢了。
等出了窦氏的正房,王水宁并没像往常那般独自离开,而是伴随着吴氏一块回了吴氏独居的蕙兰居,清退了仆从,诞着脸皮子扯住吴氏的袖儿陪笑道:“我帮了你的忙,怎谢我?”
吴氏仅是轻笑:“你帮了我什么?我不晓得。”
王水宁瞧着吴氏青春不在的丑脸轻笑,心目中泛起一缕恶心,可还是强力忍着作出一副发嗲撒娇博宠的模样:“你我作了十多年的夫妻,倒来跟我打哑谜?我知道你怎想的,当日也确是照容对不住你,可她彼时还小,也捱了罚,你便瞧在我的颜面上,大
人有大量,饶过她罢!”
吴氏虽还笑着,面皮却是有些许许微僵硬。
她静静的、腰背笔直的坐在软床上,仔细致细的把身上穿的百幅裙一幅一幅的叠在一块,又一幅一幅的摊开,王水宁则躬着身子在一边儿等着。
吴氏每叠一下,王水宁便从心底唾骂一句,面上的笑容却是增加一分。
这十多年来,他已然习惯忍着心目中的憎恶跟吴氏含情脉脉,习惯在跟吴氏同床共枕时把吴氏想象成旁的靓丽女人,因若没了吴氏,他空有一副好皮囊,空有满腹的经纶,空有满身的济世之才…顶多只可以领个虚衔,先是无所每事儿,再给渤海王忘掉,丢弃。
直等到王水宁觉的自个儿的腰背全都有些许许发僵,吴氏才展颜笑道:“我确然怪过她,可你讲的没错,她当日才四五岁,必会不是存心的,我怎可以跟一个小孩儿置气儿?莫非你觉得这一回是我存心下套栽赃她?我真真的没,你倘如果不信,便关了红袖,严刑拷打,瞧她到底怎说。”
王水宁接连笑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多想了,我应当罚!”边说边抬掌去打自个儿的
面庞。
吴氏赶忙一把扯住他,目光软软的瞧了王水宁半日才娇嗔道:“多大年岁了,还闹这些许许?我知道你对我好,也自会给你谢——那太中郎中一职,我死活全都去帮你讨便是了。”
王水宁等的便是吴氏这一句,见她终是肯应了,掌上一用力便把吴氏扯进怀抱中,并会空着的左手熟练的掀开吴氏的衣服,唇也顺手着凑近吴氏耳际,哑声讲道:“我便知道你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