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松了口气,又跪下对着县太爷磕了头,这才和县太爷一起重新回到大堂。
在外面看戏的人都是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道苏鱼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怕不是疯了,告关家,这不是找死吗?”
“可不是,谁不知道就是咱们县太爷都对关家忌惮的很吗?”
“这小姑娘怕是告不赢了。”
“自古这官官相护,而这关家又是有权势的人家,自然是我们老百姓告不赢的!”
“可是,我们能由着自己被有权有势的欺负,就要平白无故的被欺负吗?”
“对,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苏鱼独自跪在一旁。
县太爷看了一眼苏鱼,最后摆了摆手,允许苏鱼站在一旁等着。
大约半个时辰,关夫人这才在玉环的搀扶下,缓缓的跟着一群衙役们进入了衙门。
大家自动给这群人让路,关夫人仰着头,那架势十足,看的四周的百姓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关夫人进入大堂之后,县太爷都笑着客气的开口:“关夫人,这边有人状告你,不过,关老爷在咱们安阳县做了很多好事,你就无需跪下了,来人,赐座。”
关夫人傲气的扫了一眼站在那的苏鱼,唇角一勾,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下。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小声的议论,这是多么的不公平的待遇。
不过这世上有什么是绝对的公平呢,人家有钱,人家就有这样的资格。
何况,关家,在安阳县确实是建桥铺路,出资做了不少的事情。
关夫人坐下以后,这才扭头缓缓的看向苏鱼,笑了笑问道:“不知道大人将我叫来,可是听她的胡言乱语?此人与我结怨很多,曾多次在关府闹事我都放过了她。”
众人议论纷纷,苏鱼这才开口:“大人,民女状告关夫人,她因为当日我在关府门前阻碍了她嫁女儿而怀恨在心,现在我店铺之中的两个受害人都被毒死,我怀疑是她指使别人做的。”
听见苏鱼的话,关夫人冷冷一笑,清高的脸上带着几分鄙夷:“苏鱼,你这话空口无凭,大人怎么会听你一面之词呢?再说了,今日我也把话说在前头,我要反告她,告她诬陷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