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拿了毛巾走到她跟前,蹲下来帮她擦着汗珠,额头上,小翘鼻上,嘴唇上,脸颊上,还有颈子里。
背上都是汗,她的t恤湿了一大片,纯白的棉布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印出了她那同样是白色的内内,还有她的细白腿,看上去就湿漉漉的,摸起来肯定一手湿。他想去摸摸看,可被她及时钳住了手腕。
她说:“又想耍流氓?”
他回说:“咱们有证,不算耍流氓。”
“算,我说算就算!嗯——”
他直接把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真想吃她啊,就是现
在。
这时,邮递员开着电动小毛驴经过,往这里吹了一记口哨,清脆悠远的口哨声穿得老远老远。
本来就气急,这么一吻吻得喘不过气来,她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又斜了他一眼,连忙站起来跑进了屋子。
嘿,他的小妻子害羞了,他越发的喜欢她。
晚上的时候,乔绵绵洗了澡早早地就睡了,她身边躺着陆厉霆,这么睡了几天似乎也有些习惯了,偶尔几晚,她还会越界去“勾.引”他,而他,除了忍还是忍,他发誓三个月之后一定把她吃干抹尽,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第二天早上,头一天剧烈晨跑浑身酸痛猛烈地传
来,可陆厉霆还坚持要拉她起来晨跑,乔绵绵哪里肯起来,她连抬个胳膊都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
陆厉霆无奈地摇摇头,说:“每天坚持就不会酸了。”
“别跟我讲道理,我就想睡觉,现在才六点,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睡觉呢。”
陆厉霆唯有再一次妥协,以前,他可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但现在因为她,屡屡妥协,屡屡退让,屡屡改变。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娇嫩的肌肤泛着少女的红光,那是一种青春的象征。
乔绵绵在家看电视,李婶就拿着好几份报纸走进来了。
“也太缺的了,竟然说少爷绝育了。”
乔绵绵赶紧抓过那几份看,发现好几份都用头条写了陆厉霆绝育了。陆家要绝后了。这下搞大条
了,严重伤害自尊心的事情,陆厉霆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乔绵绵说对了,此时的陆厉霆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气势如虹。
“这是哪家的报纸?!我要它明天消失掉!”
“这是哪家的新闻?这是哪个多记者写的甲骨文?!”
然后,乒乒乓乓一阵响,他将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水笔、名片夹、钢笔、印泥等等,全都洒落在地,办公室里顿时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