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哧笑半声,耶律大器闭嘴不出声了,他照旧大步向前,眼角扫向了丁良,丁良连忙摇头:“公子,就是雇了条小乌蓬船。小的也想过会不会是郑娘子,特意问了撑船的渔妇。模样儿是美人。但行止却不像是。郑娘子哪里会独个儿出来没有人跟着?”
“嫣浓还是逢紫?”想了想,他甚至还想到了她跟前心腹的人,“姜家媳妇?或是冯虎的老婆?总不成是她的保妈妈冯氏?”
“…都不像。”丁良佩服着公子,这不是把郑娘子最得力的爪牙们了如指掌,查得一清二楚,而郑娘子恐怕连他丁良和丁诚两兄弟都没怎么上过心!
他连忙道:“公子,她们中任谁也不会和一个男子
神态亲密…小的看,任谁都不像?”
然而确实就是郑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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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诚看到郑娘子被萧诚拖去了码头,惊怔在地。只顾得上向船上丁良打了个手式,就追过去了。
眼看着他拦在了路上,萧诚瞟了一眼微皱眉,还是没当回事。
“你倒果然像是郑家的丫头。”前面有丁诚拦路,萧诚微眯着眼再仔细看她的神情,“你们娘子是不是还想让我进临安府牢里吃牢饭?要不是看在耶律的份上我可不饶他。对了,我像是在哪里见过你——”
她感觉到腰上的刀尖发着寒气,丁诚见得她脸色苍白,急着要上前又怕这蛮子乱来,最近郑娘子勾结临安府衙想把这萧诚往死里整的消息,他是听说了的。这两家是往死里结仇了。
祸到临头,她瞟过丁诚,心中一转就开始胡说八道:“公子,你真认错了。小女是郑大公子的爱妾。”
萧诚再如何精明,也被她这话惊得一震。果然连手上也不禁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