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平宁侯府家女儿,你也配在这里和我说话!?”
“你——!”汪孺人气极凤目倒立,冷笑着,“原来郑娘子你还记恨许文修的旧事!?难不成你心中还有这人?”
话声未落,郑归音扬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清脆声叫矮墙后十几步外的汪云奴听得吓了一跳,匆忙拭泪回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郑娘子——!”汪孺人怒极掩面,“你——”
却听得一声轻响,像是她丢出了什么物件落在了假
山平桌上,“你记得这东西?”
“…什么…这是什么?”汪孺人的声音有了颤抖。
当初在泉州城你结交许文修,把汪云奴送给许文修做外室,本来以为可以借他谋夺我们家的家产得逞——?!”她盯着汪孺人,直盯得这妇人脸色发青,“但你最初收养云奴娘子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没有数?”
“胡说什么,她是我陪嫁的孩儿…”
“这两只烂银镯子你还记得?是你当年买人的身价钱。汪云奴根本不是你的汪家陪嫁奴的女儿。她也不姓汪。是你叫家奴在人市里抱过来的孩子。”
“…就算如此,我也是抚养她长大的养母。你何必记得这些旧事!”她的立时短气了。
“我记与不记得,你不是都可以在赵老太爷面前胡
说八道?”她笑着,汪孺人如今不再再回嘴,她微笑拈起两个银镯子,轻轻再收回去,“如今理国公倒了,平城郡王就完了,我们家也用不上你了。你再要敢胡来,我别的不会,打着张娘娘的名义叫人在泉州宗正司里除了你花钱买来的宗妇名籍和诰命,却是轻而易举!”
“你——”
“我倒要看看到那时侯,你女儿是听夫君赵若愚的还是听你的!”
汪云奴在矮墙后,抓着心口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