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夫人可好?”
“…?”丁良莫明其妙,“小的看挺好的?”
他摇摇头,母亲一言不发就走了?是不是应该和他说几句才对?
“公子,夫人…夫人提公子和公主的亲事了?”丁良小心问着。
“没有。但母亲进宫见了淑妃,难道出宫时不应该和
我提提郑家的亲事?劝着我去娶郑娘子?”
“…”丁良瞪大眼睛,完全跟不上他。公子这不是做梦吧?凭什么啊?“淑妃娘娘提这事了?”他只能这样问公子。
傅九嫌弃他笨,不再问了独自思索:他本来想好了,这是一个最适合去郑家提亲的机会。母亲提了他要劝一劝。但母亲完全没这意思也麻烦,
这岂不是表示她非常讨厌郑娘子?
他在未来老婆与亲老娘之间摇摆着,自觉还没有订亲成亲就有了受夹板气的感觉,他沿着东便门外的宫道往回走,向他的衙门走去,瞟过宫门内来往的青衣和小黄门们,人人都尽力不拘颜笑。
因为张昭仪治宫以严。比佟掌司还要严三分。
他细思着母亲的神色。
她一路出宫走来,分明是有心事,但刚才上马车仅和
他说了一句府里的琐事:“赵慧儿得了假,回府里来歇了半天。她说公主这回知道太后的厉害了。她和官家都没料到太后轻易就翻了盘——以往不过是让着公主呢。”
说到这里,范夫人像是提了一句:“我看,赵慧儿是事先知道德寿宫里王承御的事?郑娘子告诉她的?”
母亲提起了郑娘子?他止步在宫道,这时才觉得不寻常。他连忙转身想去为郑二娘子在母亲面前说些好话,为将来铺垫铺垫,但范夫人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宫门,早不见了。
马车沿着河道走着,因为天气热早早就换了船。家船一荡离开了码头,吹着临安城中的河风,坐在撑窗前的范夫人伸手接过凉茶吃了几口,便叹了口气。
“夫人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