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玉郎欠了赌债,玉令说他是输给了吴太国舅的孙儿。”大潘来为小潘和玉郎求情。说了这一件密事。让她惊骇。吴太国舅的孙子岂不就是太后的内侄孙儿?
祸不单行,薄女官也在今天悄悄禀告:
“公主,听说玉郎为了还钱只能在庄家燕国公夫人手上借了债,再从郑家和尉迟家借钱来拆补。只是三番两次借得太多了些——燕国公夫人以此要挟要与玉郎成亲。玉郎实在是没办法又不敢
告诉公主,才想着做了驸马就可以吓退燕国公夫人。”
月瑶楼犯驾之事的内幕不过是如此。
“玉郎本来向公主发过誓,和燕国公夫人只是露水姻缘,绝不可能谈到亲事让公主的母家蒙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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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着帘外的傅映风,不知道她再去亲审潘玉郎还有什么用。
“殿下,有陛下在,公主殿下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只能为公主鼓劲,“更何况公主是太上皇的唯一子嗣,公主凤体有恙,太后又能把公主如何?”
“既是如此,难道傅大人还是打算劝说本宫复诊?”她终于开了。
“…”他镇定笑了,依旧坚持,“称病是权谋。诊脉复诊是为了公主的凤体。这两者敦轻敦重?臣以为还是公主的凤体为重。更何况林御医一
直在泉州,如今回京城后要他为公主效力也是不难。”
“哦?”长公主在帘后亦笑了,“傅大人以为本宫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林御医?”
傅映风微抬眼看她,就算是拿定了她在装病也难免迟疑一瞬。
难道真是太后下手对公主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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