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才有人来找老爷,老爷出门了,让我过来告您一声!”
“可有说何时回来?”
“没有,来人说是有急事儿找老爷商量,老爷让告您一声,便和那人一起走了!”
“好,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这几日青州城里金煌酒楼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侯家宏每日在酒楼里都能听见食客们纷纷讨论着金煌酒楼的事情,侯家酒楼里消费的食客大都是中等水平,自然吃不起那金煌酒楼的饭菜,更别说金煌酒楼的金爷在当地是说一不二的,权力大又有钱,被他压制过的人或是受他欺负过的人家大有人在,但是大都是忍气吞声的这么过去了,现在正是大家拍手叫好的时候,都盼着那几个吃坏身体的大财主们和那金爷相互闹呢!
“候掌柜,这金煌酒楼要是不行了,以你酒楼现在这发展势头,这以后咱们青州城的酒楼生意可就顶数你最好了,你家的酒楼以后定能成为咱们这青州城里最大的酒楼!”
“李掌柜,不敢当,您可别这么说,我也就想着能靠着这酒楼挣几个小钱过日子,哪里敢有那么大的想头!”
“候掌柜,别谦虚了,你酒楼的饭菜这么美味,我们都觉得你的酒楼以后能做的更大,这下金煌酒楼出事儿了,那些个能在金煌酒楼里吃得起饭的也都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必定影响他的生意,候掌柜你就安心
等着你的酒楼生意做大的那一天吧,我们可都很看好你的。”
虽然这金煌酒楼出这事儿对于侯家宏的酒楼来说是好事儿,每少一个酒楼就少些竞争,更何况自从那初夏出了菜谱后,这段时间以来侯家酒楼在青州城的名声渐渐大了,这下要是金煌酒楼再没了,那侯家酒楼再发展发展可就是一家独大了,可是侯家宏这几日总是觉得这事儿出的蹊跷,本该很高兴的事儿可是这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就因为金煌酒楼这次发生的事儿,这几日侯家宏时不时就会提醒酒楼里的伙计们做事儿仔细些认真些,灶房里用的果蔬食粮和碗碟都要洗干净些!
相比这边热热闹闹的县城里,初夏、赵思远等人所在的大山深处却安静极了,茂密葱郁的山林间,初夏、赵思远和李逸辰跟在以为老伯的后面,正在爬上爬下的寻找着一样草药。
“老伯,您对这山里真是熟悉了!”
“在这儿生活了一辈子了,从小就上山砍柴,这么多年了,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已经清清楚楚了!”
“老伯,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们除了挖些野
菜,猎些野兔野鸡的,还能靠什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