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了防范,又有了今日的众多强者落败,才导致涛勇不得不提前向老元帅透底,将其稳住两不相帮。借此,保证自己到时出城时的无后患之忧。因此,兵变反而是他最容易疏忽的,误以为摆平了老元帅,就可高枕无忧。另外,今日宁越出手过于莽撞,但也击伤击杀太多强者,导致涛勇短时间内调度不过来,届时为了迎使团入城,在阵势上震慑对面,不得不让原计划外的更多强者随行,进一步导致了城内防守空虚。我们的兵变,可成。”
细细思索一番后,绪纱还是摇了摇头。
“行不通!就算兵变暂时能成,但是以这等战力,就算暂时城池易主,我们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根本撑不了多久。对于全局,作用不大。”
摇了摇手,迦古狡黠一笑:“不,作用很大。今日宁越大闹之事,不可能遮得住的,传出去后将让原先敢怒不敢言的许多军民心中动摇。只等待我们到时振臂一呼,就能响应。纵使,依旧挡不住大军反攻,也足以让来访使团知难而退。即使不退,他们对
于涛勇的要价也将再次提高。那个时候,疑惑的就不是我们了。”
谁知,绪纱眼中因此而闪过了一丝冷厉,右手五指一并,如同刀锋般戳出,卷起劲风擦过对方侧颈。
然而,迦古稳如磐石,一动不动,似乎察觉不到侧颈的一丝刺痛后,鲜血缓缓渗出。
“是不是接下来,动摇了军心后,你就决定弃城而去了?被煽动的军民死活,你从来没想过要注重。心中算计的,只有大局得失,与你的胜败。”
绪纱冷冷开口盘问,军事,政治,她懂的都不多。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又以歪魔族的身份与整个轩刻帝国为敌过,很多事情还是看得清。
面对质问,迦古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回道:“如果隽铎放弃和谈,涛勇为了保持自己军力与口碑,反而会去褒奖那些造反将士,挽回声名。若是隽铎继续漫天要价,拒绝则如同前面情况,接受的话,为了减少付出与损失,他也不敢再对星原城这样的屏障之城驻扎军民严惩太多。最多,揪几个本来就打算杀
一儆百的将领以儆效尤。归根结底,此地军民不会损失多少。而我们,而可以功成身退。一本万利的局,你不想干?”
…
“剑灵——不,幽萱,你这个问题问得也太多余了。什么时候你见过我会对高等武学弃之不顾的?况且,当年你用以驰骋魔界的剑法,就算不主动提,我都还想问问。只是…”
话音突止,宁越低头看了看幽萱的双臂,面露一丝疑惑之色。
“就你现在的状态,如何传剑?”
“主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突然见识短浅了?传授武学,并不一定要演练,身传教授之法不过最基础的。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已经不需要那么直接而简单的方式了。当初,我惯用剑诀有三套,一套为钧蚩部不外传之秘技,恕我无法教授。当然,如果有朝一日。主人入赘了钧蚩部,我倒可以考虑教你。”
扑哧一笑之后,幽萱的脸色迅速重归常态。
“余下两套武学,一样以诡变著称,以女子的阴柔入招。并不是说不适合主人,但主人招式以刚烈至阳为主,只怕风格相差太多,破坏了主人原本的武学根基,故此不传。至于最后一样,准确说不算武学,而是我结合数年征战,与众多强者交锋后,聚多家所长,加以经验变化,演变而成的十余招剑式。讲究将速度与时机把握到自身的极致,招式可随对手而变,然剑意亘古,以势破敌。”
“原来,你想传授我的剑意为重,剑式为轻。也对,如今的我坐拥多样武学,一次战斗根本用不过来,只选择最合适战况的动用。如今最需要的,确实是意而非式。生死交锋间,一招即可决胜负,断存亡。多了,根本没必要。”
宁越应了一声,伸手抓起悬浮于半空的暗煊,再顺势一横。
“只是幽萱,你打算如何教我?”
幽萱再退两步,忽然身形一纵,衣裙飘飞,娇躯悬浮在半空。
“主人,只用招式,不动用上等武学,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