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整齐划一地喊道。
这一声震耳欲聋,像是撞进了心里般,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在心间回转。
慕容锦昭面上不显,甚至还有些嫌弃道:“这么大声做什么?爷又不是聋子。”
下人们嘿嘿一笑,在乔初的示意下,又各归各位去忙了。
慕容锦昭漫步到乔初面前,明明才几丈的距离,硬生生被他走出红地毯的感觉,乔初觉得,这人的臭屁真是天下无人能敌。
这是乔初第一次看他穿军装,银灰色的盔甲穿在他身上,挺拔玉立,又平添了几分军人的肃穆和禁欲气息,更有魅力了。
怔神间,听他问:“你教的?”
他指的是下人方才的问好。
乔初回身点头,巧笑问道:“有没有觉得心中澎湃,很开心很惊喜?”
慕容锦昭表情夸张:“惊喜?惊吓更贴近一点。”
毒舌气息扑面而来,真是令人熟悉又咬牙切齿,并没有因为穿上军装而更收敛几分。
乔初冷淡地哦了声,转身就进门了,慕容锦昭见此屁颠
屁颠跟在后面。
慕容锦昭调侃道:“怎么样,最近当富婆的滋味如何?”
她曾在回信中写到,她以后要做生意当个睡在钱堆里的富婆,没想到这人会拿出来取笑她。
乔初翻了个白眼道:“才赚几个子,就是富婆了?那这世道富人也未免太容易当了?”
“也是,”慕容锦昭煞有介事点点头,然后道:“还不如靠坐在爷的私库里数钱来得容易些。”
乔初不理会他的揶揄,为他倒了杯茶。
今日除了赶路,便是去了趟皇宫,一口水都没喝,如今嗓子都快冒烟了,慕容锦昭接了过去,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