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伯这圣旨才刚颁下来没多久,他总得给老人家一个面子,等熬过这个风头再请辞,想来他老人家不会为难他。
晨光得知以后不用再在这里受苦受累,心中欢喜,连去食堂取饭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慕容锦昭等吃饭等得有些无聊,手指勾着枕头边上的流苏,这疯丫头,偏爱这些累赘的东西,床帐被套软榻铺垫都要加上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丑死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后悔在马车上没有问问她,这几日在府里过得怎么样,他那外表温良心地狠毒的继母有没有找她麻烦,她在那小小的院子里会不会闲得发慌。
欸,自从娶了个媳妇之后,自己就像是个老父亲,要多操份心,感觉这逍遥世子都逍遥不起来了。
晨光在这时回来了,两手空空,满脸哭丧道:“咱们回来得晚,食堂没饭了,晚上咱们都得饿肚子了。”
慕容锦昭:…去他个副将,小爷不做了!
就在主仆又暗戳戳准备收拾东西连夜跑路时,一道
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
慕容锦昭停下指挥晨光收拾东西,挑眉朝来人抬了抬下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莫非是来看小爷笑话的?”
“瞧你小子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邹卫方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在慕容锦昭看好戏中,“啪”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而那三条腿椅子散架了。
邹卫方:…
他从地上做起来,捡了块破木头,揉了揉腰骂道:“这是啥玩意?”
“正如你所见。”慕容锦昭笑得前俯后仰。
邹卫方这才打量起他的住所,仿佛吃了苍蝇般,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感觉你这不是来练兵的,倒像是被练的那个。”
慕容锦昭止住笑,轻呵出声:“小爷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个给小爷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