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棍是无差别打在背上的,看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痕,晨光又心疼又想不通,忍不住说道:“世子,您为何要帮那些人分担罪责,明明是他们要陷害于您,您还保下他们,直接让他们开除军籍走人不就好了,省得以后还得防备他们暗地里插刀。”
慕容锦昭双手交叠在下巴底,听着晨光数落完后,
才哼声道:“你懂什么,若是这么放过他们,怎能解爷的心头之恨,自然是要留下来好好收拾,敢在小爷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一顿打完全是被潘立安给算计的,气死爷…哎呦疼…”
晨光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还是您想得周到,不然人放出军营,无异于大海捞针,想要抓回来也不容易,您这一顿打也不亏,就是浪费了世子妃辛辛苦苦准备的药。”
慕容锦昭嘴角抽搐,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二货给气死。
没多久,听墙角的人偷偷离开。
慕容锦昭瞥了眼离去的黑影,勾了勾唇。
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力保李铁正一事,就会传成他留下他们是为了更好地折磨。
这样也就没人回怀疑,他为何要为李铁正他们说情的原因,同时坐实了他混世魔王的臭名,他这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想来应该能让不少人对他放下戒备。
不过这并非他力保李铁正的主因。
八营一众都回到了各自的营帐。
聂云霄和谢望山他们睡在一个营帐,里面有大通铺,可以同时睡七八个人,夏天很热,但冬天挤在一起还挺暖和的。
帐内来来回回有人端着脸盆去洗漱,聂云霄刚从澡堂回来,洗的是冷水,却蒸腾出一身热气。
他拿着布擦拭着脖间水珠,听谢望水和大家在聊今晚发生的事。
“这副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都以为兵器找不回来了,没想到他一顿操作,全部都还回来了,不仅抓到了始作俑者,还痛打了三个营的脸,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谢望水刚说完,这时床板被重重拍了下,众人被拍得颤了颤,谢望山看向始作俑者,无奈道:“关山,你干什么?”
刘关山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太激动了,手滑。”
谢望山无语后,接着弟弟的话往下说:“之前三个营都觉得咱们八营是一群废物,特别是五营,成日看
不起我们,这次一看,半斤八两,他们也没比咱们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