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他坐,她扑上来的那刻,他猝不及防埋进了她的胸口,少女的柔软和馨香瞬间贴了上来,他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用力抱住,上下蹦跳摩擦着,慕容锦昭脸颊爆红,热流一下子就蹿红到耳根。
乔初沉浸在欢喜中一无所知,一旁的晨光和朝露默默退开,看天看地看雨看花,就是不敢看两人。
就在慕容锦昭要将她推开,还是任由她继续下的两难中矛盾时,乔初放开他,双手捧着脸,自我陶醉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厉害?那可不是一般的毒药,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慕容锦昭被憋得呼吸不畅,此时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忽然觉得身下似乎有什么异样,余光一瞥,人都僵了,立即拿过茶几上的书盖住小腹,做完这一切,却仍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而那个始作俑者正捧脸自得,慕容锦昭深呼吸,空
气微凉,他吐出浊气,僵直着上半身,在乔初看过来的目光中勉强露出一丝笑:“嗯,很厉害,简直是华佗在世,举世无双的厉害!”
这彩虹屁吹得乔初十分舒服,她骄矜道:“一般般厉害了,不过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嘴角却快咧到耳根去了。
慕容锦昭:…
忽然他感觉到乔初注视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异样被发现了,心漏跳了一拍,却听她喃喃自语感慨道:“原来与人分享喜悦是这种感觉,难怪实验室里的人,每次有了进展都喜欢打电话回家…”
雨在这一刻变大,打在芭蕉叶上,哗啦啦响,以至慕容锦昭没有听清她说了声,只记得她笑意浓浓,眸眼在一瞬转为温柔色,他微微怔住。
乔初提起领子闻了闻,嫌弃放下道:“忙了一天,浑身都是药味,臭死了,朝露,让厨房烧桶热水,我要沐浴。”
慕容锦昭一直提起的心终于要落下,然而乔初刚走
两步,又倒着走回来,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朝他伸去。
慕容锦昭下意识想跑,但身下的尴尬窘迫将他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时,乔初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凝神感觉后惊道:“你是不是发烧了,这么烫?”
慕容锦昭不敢与她对视,目光落在光滑的台阶上,支支吾吾道:“瞎说什么,爷是、是体热。”
乔初偏了下头,对上他的视线,怀疑关切道:“真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