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位牛人。”
提到乔初,就跟按下了他身上的开关似的,慕容锦昭立马弹坐起来。
“她怎么了?”
闻庆文立马就将昨日乔初以一敌三,以及舌战魏清灵的过程,事无巨细讲给他听,仿佛自己就在当场。
从听到乔初为他正言开始,慕容锦昭就呆住了。
他以为,她不会为他说话,他以为,她会耻于与他为伍…
然而,她不仅为他辩解,还在众人面前,为他立誓赌咒,说不动容,是假的。
他的心,突然砰砰加快跳动起来。
纨绔帮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正激动地讨论着。
茅子秉敲着扇柄,整理着乔初所说的重点,从打破固有思维,到定罪前先查明真相再发言,再到谣言成形多容易,辟谣就有多艰难…
他转头面向纨绔帮,按捺着内心的波动,声音发涩道:“她道出了我们很多人曾受过的不公平对待。”
闻庆文眼睛微红道:“这些话,听得老子差点都快哭了!”
这些年,因为他们顽劣,所做之事离经叛道,就被冠以无恶不作市井无赖的骂名。
一旦有什么坏事发生,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
别人招惹他们,他们还手,被骂的反而是他们。
那些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主观臆断判他们的罪,莫须有的罪名就被安上了。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却罪无可赦。
一开始他们还会为自己争辩,然而那些人轻蔑冷漠的目光,让他们渐渐息了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被正视的真相,无从辩解的委屈,让他们学会了漠视,学会了不去在意。
既然你们说我们坏,那我们就坏给你们看!
于是他们在这条自我放逐的路上,越走越远。
远到他们都以为自己麻木了,不会再因别人的误解而伤心难过时,乔初这些话,如一击木棍,敲醒了他
们内心那扇尘封的门,与曾经那个无助的、悲愤过、屈辱过、压抑着、酸涩的自己共鸣。
原来,他们未曾忘记过,只是不敢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