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没有一个办法可用行的,慕容锦昭又恢复之前无精打采的样子。
闻庆文推了推他的手臂,道:“你得跟我们说说吵架的原因,我们才好对症下药。”
茅子秉点头道:“对,不然我们说再多也没用。”
慕容锦昭犹豫半晌,才道:“我与她在某些事上观念不同,我不仅否决了她,甚至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中伤了她,昨晚到今日出门,她似乎都不想搭理我了。”
话落,纨绔帮几人面色沉重。
闻二:“兄弟,这题我不会答,下一个。”
宗锐:“我也不会,阳平你来。”
屈阳平:“我爹就算再和我娘吵架,也不会说伤人的话,看样子你这情况挺悬的,反正我是没有办法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茅子秉,他轻咳了声,感觉压力有些大。
他娓娓道来:“俗话说得好,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今日气在头上说出的话,都会成为他日雪崩的一片雪花…”
慕容锦昭心里蓦然一紧。
茅子秉对他道:“锦昭,我看,能低头就低头,除非这日子你不想过了,当然,如果这姑娘在你心中的地位无足轻重,那我方才的话,你听听就算了。”
慕容锦昭呵呵一笑,拔高语调道:“谁说她重要了?根本就不值一提,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把爷的大将军抱过来,谁要来战?”
很快他就大杀四方,大将军今日和他一样暴躁,见
谁啄谁。
过了会,屈阳平挠挠头问:“锦昭是不是不太对劲?”
茅子秉笑了下,道:“要是对劲就不对劲了。”
另一处。
“阿绣,你多大了?”
“阿绣,你家里人呢?”
“阿绣,你在这个院子里做什么”
“…”
乔初从未觉得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个话唠,关键是,对方全程还无应答。
可能是她太无聊了,无聊到一个人也能聊下去。
最后乔初坐在石墩上,看着阿绣吃东西,她明明已经吃撑了,但还是坚持不懈把一瓣瓣果肉往嘴里塞。
乔初摇了摇头,对她道:“饱了就别吃了,留着等饿了再吃。”
许是方才她没话找话的一顿操作,在阿绣眼里有了点存在感,没有再吃了,依依不舍地把东西放在石桌